開玩笑,這可是相國大人的眼珠子,這些做下人的,萬一扶了之後卻被說成是輕薄了大小姐,那就真的沒地方哭了。
就在羽曉音即將摔倒的時候,一條黑色的腰帶卻不知道在哪裏飛了出來,直接纏上了羽曉音,幫著她穩住了身子,才鬆開了她。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羽曉萱的視線裏,“大小姐,奴才來遲了,讓您受驚了。”
這是,昨晚那個人?
那樣特殊的聲音,隻怕聽過一次,就再也不會想聽第二次,所以羽曉萱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羽曉萱有些忌憚的看了那個暗衛一眼,這個人的實力實在是太高,而且昨天自己的符紙也都用完了,現在一旦和那個人打起來,自己這邊全無半點勝算。
衝著小蘭使了個眼色,小蘭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小姐交代自己的那件事情,於是盡量裝出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畏畏縮縮的退到了一遍。
眼看著小蘭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羽曉萱也算是放了一點心,總算有了一定的逃脫的可能,這才開始慢慢悠悠的跟羽曉音周旋起來。
“你說,昨天晚上,你看到的是不是她?”羽曉音氣勢洶洶的看羽曉萱,也許是身後一下子有了撐腰的,所以羽曉音現在無比膨脹。
“還請嫡小姐走近一點,奴才好看輕一點。”那個暗衛眼神輕佻的看著羽曉萱,顯然對羽曉音想要羞辱羽曉萱的心思是一清二楚的。
羽曉萱冷笑一下,這羽曉音是真當原主這些年沒有人教養就什麼都不懂?那暗衛隻是一個奴才,說的嚴重一點,多看羽曉萱一眼,羽曉萱都可以治他一個冒犯的罪名。
現在這奴才居然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羽曉萱冷笑一下,“姐姐這奴才怕是平時沒教養習慣了,在我這樣的外人麵前都這樣放蕩,私下裏,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姐姐可要小心啦。”
嘖嘖……跟她鬥嘴?羽曉萱為羽曉音默默地感歎了一句,她兩輩子加起來的年齡都可以當羽曉音的阿姨了,還跟他強嘴?
“嫡小姐不承認也是正常的,”羽曉萱沒想到原來那暗衛才是今天的重頭戲,哼唧了一下,就由著那暗衛繼續說下去,“昨天奴才跟那賊人交手的時候,在那賊人的手臂上留下了不少傷痕,是不是大小姐,隻要褪下衣衫,一看便知。”
羽曉萱心裏都快被這個暗衛的無恥給震驚住了,動不動就脫衣服?這是誰給養出來的毛病?
羽曉萱不知道的事,這暗衛就是上次李氏在羽曉萱手下吃了虧之後,特意求了自己娘家人尋來的,每日裏好酒好菜美人的供奉著,怎麼可能會對羽曉萱尊重的起來?
“奴才終究是奴才,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出去沒得丟了我相國府的臉麵,”羽曉萱冷冷的笑了笑,最終還是把目光轉向了羽曉音。
昨天羽漠河那個老男人救了他一次,她倒是不想讓他臉麵上太難看,所以她這不僅僅是在征求羽曉音的意見,更是給羽曉音一個機會,讓她不要在踐踏相國府的臉麵。
開玩笑,這可是相國大人的眼珠子,這些做下人的,萬一扶了之後卻被說成是輕薄了大小姐,那就真的沒地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