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之前在修煉塔裏被虐待的經驗,羽曉萱隻要不是立刻死亡,就能最大限度的調動起身體的一切潛能,恢複自己的傷勢。
“萱萱什麼的,惡心死了……”羽曉萱強迫著自己睜開了眼睛,在羽漠河麵前,羽曉萱不會讓自己跌份兒。
強撐著從地下坐了起來,果然沒有修煉塔壓製的大神一個個的都可以碾壓自己。
羽曉萱暗暗地磨了磨自己的小白牙,等到有一天她登臨絕頂,一定要把這些大神們正著揍完反著揍。
靠在牆上輕輕地喘息了一會兒,在心法的催化下,羽曉萱身體裏的靈氣開始不斷地流動,一刻鍾以後,羽曉萱緩緩地張開眼睛,居然已經恢複了一成的傷勢。
“萱萱,你怎麼樣了。”羽漠河看著羽曉萱終於睜開了眼睛,很是擔心的湊了過來,就要扶住羽曉萱。
“我說了別碰我……”羽曉萱一把躲開羽漠河伸過來的手。
也就是現在她體力不夠,不然的話一定把那隻爪子直接剁掉。
“萱萱……”羽漠河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緊張兮兮的看著羽曉萱,如果不是羽曉萱不讓他靠近自己,恐怕現在這位相國大人已經抱著羽曉萱滿京城找大夫了。
羽曉萱瞥了一眼羽漠河,這樣的男人,當初原主的娘一定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他。
這樣的男人,羽曉萱心裏淡淡的哼了一聲。
從剛才羽漠河的反應來看,隻怕原主娘那裏,還有什麼原主不知道的往事。
但那跟她羽曉萱沒有半毛錢關係。
羽曉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著,任憑身後羽漠河各種關心全都當成了耳旁風。
不僅僅是因為厭惡,而是因為她真的沒體力在這裏陪他演戲了。
一路踉踉蹌蹌的避開了大部分下人,羽曉萱回到自己的小院的時候,幾乎已經快虛脫了。
羽曉萱眯了眯眼睛,盡量不讓額頭的虛汗滲進眼睛裏。
一步一步的向著小院四周的圍牆靠近,可是還沒來得及翻牆,就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麵前。
羽曉萱楞了一下,接著一張很是熟悉的臉就在她眼前不斷的放大。
“小姐,好久不見,你又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
這是哪個之前在羽曉音的院子裏遇到的那個奇怪的暗衛。
羽曉萱張了張嘴,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著羽曉萱狼狽的樣子,那個暗衛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才對羽曉萱說道,“就著小身板還準備翻牆,我的小姐,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得了得了,小的我就再辛苦一回,把您送進去。”
那暗衛很是熟門熟路的從掌心運出一股靈氣,拖住羽曉萱的身子,沒有一絲一毫碰到羽曉萱的身子,就直接把羽曉萱送回了自己的院子。
至於羽漠河在外麵布置的那些暗衛,居然一個都沒有發現。
羽曉萱覺得自己的頭好像越來越痛了。
得益於之前在修煉塔裏被虐待的經驗,羽曉萱隻要不是立刻死亡,就能最大限度的調動起身體的一切潛能,恢複自己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