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哪裏敢說沒有,隻能像是小雞啄米一樣忙不迭的點頭。
很是滿意掌櫃的的識相,天星子老頭指著自己的臉,繼續說道,“老頭子在你這裏住幾天,你這裏馬上就會成名了,你隻要打著老子的招牌出去,想來你這裏住店的人就得排隊。”
羽曉萱也不知道這老頭哪裏來的自信心,居然對自己的定位這麼準確,但是看著這老頭的樣子,居然還認真了。
“現在,你,馬上給老頭子開間房,要挨著老頭子的寶貝徒弟,聽到了沒?”似乎是害怕被掌櫃的糊弄,天星子很是用力的一拍桌子,轟隆隆的威壓壓得掌櫃的直接喘不過氣來。
隻能不停的點頭,
看著天星子活寶的樣子,羽曉萱真的想仰天長嘯,這是誰家的狗子,快領回去。
等了好久之後,羽曉萱才發現,就算是有,也是自己家的狗子啊。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和老頭瘋了似的要收自己當徒弟,要是自己不管,貌似還真沒有人了。
一腳踹開一身菜湯的天星子,羽曉萱努力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溫和一點,“抱歉了,這老頭子腦子不好使,就按他說的辦,費用我出就好了。”
一聽到羽曉萱居肯收留自己,天星子無比開心的湊了過來,不顧自己的一身菜湯就準備給羽曉萱來一個熊抱。
羽曉萱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嚇得花容失色,看著天星子的眼神無比惶恐,“你要是再敢靠過來一步,就永遠不要想當我師傅了。”
形勢危急,羽曉萱隻能拋出自己的殺手鐧了。
看著天星子終於老實下來,羽曉萱想都沒想就一路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門一鎖,羽曉萱打定了主意說什麼也不出去了。
可是事實證明,有的時候,羽曉萱就算是想不惹事,事情也會主動來找羽曉萱。
午夜時分,一根吹管緩緩地捅破了羽曉萱房間的窗戶紙,絲絲縷縷的青煙在吹管的幫助下漸漸地在羽曉萱的房間裏彌漫開來。
按理說羽曉萱不可能發現不了,但是問題就是出在天星子白天騷擾了羽曉萱一天,搞得羽曉萱很是疲憊,這會兒直接睡得人事不知。
“我說,這裏麵的那個姑娘,真的有那麼好看?我可告訴你,這頂級的銷魂香可是很貴的,要是不值這個價錢,你小子就用頭賠我吧。”
羽曉萱的房間外麵,兩個男人正在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著什麼。
其中一個瘦猴一樣的男人正背著手,對著自己麵前那個拿著吹管往羽曉萱的房間裏吹迷魂藥的男子很是不滿的說著。
“哎呦我的老大,您就放心吧,白天我可是親眼看見了,這裏麵的小姑娘,可是比明月樓的頭牌還水靈!”那個吹迷魂藥的男子很是小心的封住了吹管,才回過頭來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
得到了自己同伴的保證之後,瘦猴一樣的男子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要是客棧的掌櫃的在這裏,一定能認出來,這個瘦猴一樣的男人,就是京城裏出了名的皮條客,專門幹些禍害良家婦女的生意。
也許是羽曉萱白天和天星子鬧出來的動靜太大了,所以這兩個人就盯上了羽曉萱這塊肥肉,一個美貌的女子要是買給這了青樓,那可就賺大了。
掌櫃的哪裏敢說沒有,隻能像是小雞啄米一樣忙不迭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