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殘疾人三個字,花樹後麵,一身紫衣的羽曉音猛地一拳錘到了樹上,深深的吐著氣,渾身不自然的顫抖著,羽曉萱居然還敢提?當年要不是她,自己怎麼會被爹爹震斷了全身經脈?
眼裏的恨意越來越濃,羽曉音終於還是控製不住從花樹後麵閃了出去。
羽曉萱看著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麵前的羽曉音,說不吃驚是不可能的,但是這份吃驚被羽曉萱很好的隱藏起來了。
“看來姐姐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呀,可惜這些日子小妹一直在師父的監督下苦修,沒能早點給姐姐道喜,是曉萱的不是。”羽曉萱裝模作樣的搖著頭,一臉自責的樣子。
布黎好奇的抬起頭,看著羽曉萱一眼,自家主人這是怎麼了,嘴上不是說在賠不是嗎?怎麼捏著自己的手一直在抖呢?
可憐的布黎完全不能理解羽曉萱的惡趣味,更不能體會現在羽曉萱看著羽曉萱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但是又打不過自己的酸爽感覺。
布黎聽不出來,羽曉音當然能聽得出來羽曉萱是在諷刺她當年被廢了,羽曉音提醒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在羽曉萱麵前跌了份兒,所以哪怕心裏恨不得殺了羽曉萱,但是臉上還是保持著大方的笑容。
“這原本就怪不得妹妹,我本意也是不想阿睿這樣為我操心,但是阿睿卻一定要治好我,所以為我求醫問藥,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治好我的。”羽曉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居然還掏出帕子,無線嬌羞的捂著自己的臉笑了笑。
殊不知羽曉萱是徹底被這一笑帶歪了,還以為是慕容睿嫌棄羽曉音經脈盡斷沒有辦法和他洞房才費勁吧啦的治好了羽曉音呢。
實在想不明白圍著這種事情羽曉音有什麼好得意的,但是還是很配合的說了一句,“渣……不,王爺還真是疼姐姐啊。”
好險好險,差點穿幫呢。
羽曉萱可不敢保證,要是羽曉音聽見自己叫她老公渣男會不會再給自己整出什麼幺蛾子,她可是還想快點回去帶著她家小布黎洗個澡呢。
“那是自然,”羽曉音似乎還以為羽曉萱對慕容睿有感情,所以賣弄起來也格外用心。
抬手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紫水晶頭麵,“為了跟這一副相配,王爺還專門為我打了一套相配的頭麵,還真是難為王爺了。”
羽曉萱偷偷地撇了撇嘴,這慕容睿的眼光還真讓人擔心,就這麼一副沉甸甸的戴在頭上,你是生怕砸不死她嗎?
不過哪怕心裏再嫌棄,羽曉萱表示自己也不會表現出來的。
嘴角揚起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那還真是恭喜姐姐了。”
似乎是對羽曉萱的表現不夠滿意,羽曉音開始繼續顯擺,“可不是,當年畢竟是妹妹先和王爺有的婚約,可是妹妹,王爺實在是鍾情於我,妹妹你不會怪姐姐的是吧?”
羽曉音一邊捋著自己的頭發,一邊笑眯眯的看著羽曉萱,似乎想要看到羽曉萱發怒的樣子。
聽到殘疾人三個字,花樹後麵,一身紫衣的羽曉音猛地一拳錘到了樹上,深深的吐著氣,渾身不自然的顫抖著,羽曉萱居然還敢提?當年要不是她,自己怎麼會被爹爹震斷了全身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