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終於停手,願意靜下來跟她們說話了。羽曉萱掐住他脖子的稍一用力,威懾十足。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無故攻擊我們?”
那汪師兄被扼住了咽喉,卻絲毫不服軟,是塊鐵骨錚錚的硬骨頭。
“你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裏沒數嗎?你們殺了汪家三十多口人,現在還不承認!還問我們怎麼回事,嗬,真是可笑。”
汪師兄即便身處險境,依舊有著身為領將之風,但是羽曉萱對於他的腦子,深深的表示懷疑。
“我沒有殺過你們汪家的人,你們弄錯了。”
說完她放開了汪師兄,既然是個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
誰知汪師兄一口咬定了她們就是凶手,氣憤的攔著她,繼續辯駁。
“你們昨天是不是從森林那裏過來的,我們查了整片森林,昨天除了你們兩個經過那裏,再沒有任何人經過,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經他這麼一說,羽曉萱想起來昨天她們經過的森林裏,確實遇到過一地古怪的屍體,但是不是她做的,她沒必要背鍋。
“我們確實是從那裏過來的,也看到了那些屍體,但人不是我們殺的。”她收了靈力,拍了拍手,既然是誤會,她也解釋過了,便不打算再糾纏。
“雲晰,別打了,我們趕路吧。”
廖雲晰見她們解釋清楚了,收了靈力,揉了揉因為還未痊愈,微微發痛的右肩,對著汪師兄做了個鬼臉,便跟著羽曉萱走了。
汪師兄當然不從,立刻讓眾位師弟把她們攔在其中,討要個說法。
“你們不能走,不管你們是不是凶手,既然是嫌疑人,汪某就不能放你們離開。”
“哦?那你們想怎麼樣?”羽曉萱不耐道。
“既然你們說你們是清白的,那就請跟我們回汪家小住幾日,待我們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若證明真與你們無關,我汪某願意給你們磕頭賠罪。”
汪師兄此番話語說的情真意切,禮儀得體,讓人不得不佩服,果然是大家子弟。
但是羽曉萱不是凶手,也沒有義務陪他們玩抓凶手的遊戲。
“我說了我們不是凶手,也沒有義務陪你們抓凶手,我們還要事,就先走了。”說完,她帶著廖雲晰轉身離去。
“既然這樣,那汪某隻能認定你們是畏罪潛逃了。”
說著他催動靈力,提掌向羽曉萱攻去。
羽曉萱拉著廖雲晰輕易避開攻擊,順勢一掌擊中汪師兄的腹部,將他擊飛出去,被一幫師弟接住,擔憂的檢查傷勢。
而她們二人便趁著這個檔口,很快消失在了原地,將他們甩掉。
“給我追!”汪師兄昏迷之前,仍不放棄,讓大家繼續對二人發起追殺。
雖然成功的甩掉了汪師兄等人,但由於這裏真是汪家的勢力範圍,所以很快她們就被發現的行蹤,那些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直圍著她們打轉。
而她們又不想真的殺了他們,否則那新仇加舊恨,再也說不清。
見他們終於停手,願意靜下來跟她們說話了。羽曉萱掐住他脖子的稍一用力,威懾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