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隊的眾人見她這麼說,立刻做沙袋的做沙袋,找石頭的找石頭,衛琛嚐試著做了幾個深蹲和蛙跳,感覺挺不錯。
旁邊陣營的小隊,見先鋒隊亂成一團,不知道在幹嘛,又看到衛琛和羽曉萱坐著奇怪的動作,而衛琛平時是一個一絲不苟的人,現在卻很欣喜的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臨近的小隊紛紛湊了過來,想看他們在做什麼,當聽到羽曉萱有頭有尾,有根有據的講起那套訓練方法的時候,都半信半疑。
衛琛見大家這幅樣子,便道:“有沒有效果,大家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眾人聽了這番話,試探性的學著衛琛的樣子做了起來,幾個深蹲下來,果然發現極其需要體力,而剛剛嚐試這項訓練的眾人,很快就開始體會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會產生這種感覺,正是說明他們平時的訓練不夠到位。
一時間大家都感覺很奇特,好像發現了一件很新奇的事,而且這件事還有可能給他們的訓練帶來不一般的進步。
很快,整個訓練營,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了,紛紛開始效仿,場麵一度非常混亂。
蕭蕾看見營地亂成一團,威嚴的喝止了一通,結果成效見微,她走過去,發現了罪魁禍首。
“又是你,羽曉萱。”蕭蕾看到羽曉萱又在這裏影響大家訓練,不由怒聲質問道:“你又在這裏教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不是想擾亂軍心!”
羽曉萱本來就和蕭蕾互看不爽,她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可蕭蕾卻一直找她的麻煩。
“你少在這裏給我亂扣帽子,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我做什麼是我的自由!。”羽曉萱道。
蕭蕾見她還敢狡辯,好好的訓練都被她攪亂了,還敢在這裏大言不慚,“這裏是軍營,不是菜市場,你要玩走遠點去玩,這裏是你玩的地方嗎?”
羽曉萱本來隻是生氣她亂扣帽子,現在還敢質疑她提出的主意,說她是在遊戲,泥人還有三分脾性,現在她不想再忍了。
“蕭蕾,別以為你是將軍就了不起,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我教他們訓練,你憑什麼認定一定是沒用的。”羽曉萱道。
兩人的吵鬧搬到了明麵上,很快就有人通報了司昊,司昊和一些高層正在開會,聽到消息連忙帶著蘇獨悟等人一同趕了過來。
大老遠,司昊等人就看到激動的快要打起來的兩人,將士亂成一團,有些還在做著一些從未見過的姿勢,場麵混亂又怪異。
司昊擋在了兩人中間,攔住了蕭蕾,看了羽曉萱一眼,見她完好無損,不由鬆了一口氣。
他將蕭蕾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將羽曉萱護在身後,掃了一眼眾人,冷道:“這是怎麼回事,誰解釋一下。”
眾人被司昊這麼一喝,都停下了動作整好隊形不敢出聲,司昊掃了一眼蕭蕾,蕭蕾低著頭也不說話。
司昊將詢問的目光轉向羽曉萱,羽曉萱睨了蕭蕾一眼,涼涼道:“你別問我,我說了就成了告狀了。”
蕭蕾被她氣的臉色鐵青,眼神充滿殺氣,卻礙於司昊在場,不敢表露出來。
先鋒隊的眾人見她這麼說,立刻做沙袋的做沙袋,找石頭的找石頭,衛琛嚐試著做了幾個深蹲和蛙跳,感覺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