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琛也不想這樣,可看著那支戰隊的隊員日日擔憂著他們失去支柱,而章琛許下過的諾言可不能反悔。

不然還怎麼是一個男人。

這邊要說虞彥之去了H城開會,本來隻是走個形式而已,但到了第三天,大家在展館走個過場,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卻往虞彥之這邊走了過來,他主動伸出手道:“虞先生,你好。”

虞彥之聽罷,也禮貌式地回了一句:“你好。”

那男人輕笑著,仿佛一眼就看透這在場的人,他又說道:“我聽說貴公司最近發展遇上了瓶頸。”

“……”虞彥之選擇以沉默應對。

“哦,我是冒昧了點。”那男人拿出了自己的名片,原來是來自法國的一家電競公司,他指著名片上的字說道:“我們公司正在拓展經營,正想收囘購貴公司。”

虞彥之怔住了,這樣他們這兩年的努力便是白費了,若不是到最後的關頭,他不會想賣了公司,可章琛那般固執,他們中間至少有個人要妥協。但章琛一定也不願意將公司放出去,可那支戰隊又是他心上不能動的東西。

虞彥之喉結滾動了一下,他隻是輕微勾起一抹笑,然後道:“我暫時還沒這種打算。”

那金發男人隻好作罷,他複又抬眸說道:“那虞先生改變主意的時候可以打我電話,這一周我還留著H城。”

“嗯。”

當然虞彥之的心思並沒有放在這方麵,他隻是走馬看花地周遊了三日,隨即就回到G城。

G城的夏日炎熱非常,即使到了晚上也都這般,連那風吹來都蕩不起水麵的漣漪。虞彥之抬眸看見自己那一層樓似乎還亮著燈,就知道章琛在那裏頭,這三日過去,不知他改變主意了沒。

他乘了電梯上去,然後抽囘出鑰匙開了門口,那客廳隻開了一盞昏黃的水晶燈,章琛一臉醉意地倒在沙發上,桌上全是歪斜的酒瓶,那股淡淡的酒味在空氣中蕩漾開來,虞彥之嗅了後不禁皺著眉。

關好門後,他將鑰匙放在鞋櫃上,然後對章琛說道:“躺在這裏做什麼,起來!”

章琛睜開雙眸,瞅了他一眼,那眼神裏全是矛盾糾結在裏頭,就如同這酒味,讓人深陷在漩渦裏頭,掙脫不開。

虞彥之本想將他拖起來,可章琛卻先一步站起來推了他一把,微微站不穩,章琛便順勢將他壓到了牆邊。不容說些什麼,那細碎的吻便在耳畔落下來,菸味酒味全在虞彥之的頸窩中擴散開來,他喉結滾動著,卻覺得有些不適。

一開完會便從H城趕回來的他,既沒有吃晚飯,胃部發疼,連帶小腹有些發脹,那兩百多公裏的路程,肯定是有些尿囘意。誰知身後的章琛此時卻像發了瘋似的,壓著就不讓他走開,兩人做過那麼多次,都熟悉得不得了。

可偏偏這次,虞彥之都覺得陌生起來。

原先的主人在客廳裏按了幾麵裝飾用的鏡子,此時卻將他們都倒影在裏頭了,虞彥之在鏡子裏頭看見章琛已經解開他的褲頭,直往裏頭探去。可這一探,那尿囘意更明顯,虞彥之聲音嘶啞地說道:“你等會,讓我先去趟洗手間。”

“不準!”章琛在後麵不管不顧起來。

章琛隨即便將虞彥之的西裝褲全都脫下來,然後摩攃著他的陽囘具,這樣的刺囘激,肯定得硬囘起來,章琛又撫著他的莖皮,然後用指尖戳刺他的鈴口,直到前端身滲出了些液體。虞彥之喉間發出些含糊的聲音,仿佛雄獸在低吼著。

章琛瞅著鏡子裏頭的虞彥之一副隱忍的表情,就使壞般地用指尖突然戳進他的菊囘穴,他們倆平時沒固定的上下,但都不會這樣莽撞地做,可是今晚章琛就是想,沒有過多的開拓,甚至都還未濕囘軟起來,章琛便用陽囘具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