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鄧水仙竟然嘴硬不承認,張鐵柱赤紅了雙眼。
“什麼?孩子?”鄧水仙如遭雷擊,愣住。
“哼!賤、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去死吧!”張鐵柱踢了一腳豬籠,狠狠的罵道。
見豬籠再次被抬起,鄧水仙終於反應過來,慌忙解釋道:“柱子,你幹什麼你?我肚子裏的可是你們張家的孩子!”
張家?不可能吧?難不成?不可思議的猜想在腦中浮現,眾村民的眼神紛紛移至張老爹身上。
“是你這個殺千刀的!”張大娘響破天際的一聲哭喊使得無事惹得一身騷的張老爹幾近吐血。他可是清清白白,什麼也沒幹的啊!
“爹!是你?”張鐵柱拚命壓製住想要揮拳的衝動,質問道。
“我什麼我?”張老爹一張老臉丟盡,紅中泛黑,黑中帶紅,“鄧水仙,你說清楚!你到底跟誰有染?”
“我沒偷人,沒跟誰有染。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張鐵柱的!”相比張老爹的倍感冤枉,鄧水仙才是萬般委屈。她就是偷人,也不會一隻腳踏進棺材的張老爹啊!那可是她公公!簡直是丟死人了!
“什麼?”這一下,眾人徹底炸開了鍋。是張鐵柱的孩子還浸什麼豬籠?
“鄧水仙,你別胡說八道!屎盆子往老子身上扣也要有理有據!老子什麼時候碰過你了?”張鐵柱隻覺無稽之談,荒謬至極。
“你…你還敢說!打我十五歲,你就強行要了我,還說沒碰我?要不是你逼著我幹出那等齷齪事,我會染上見不得人的病?還沒了親事?會被逼嫁進你們張家?”鄧水仙流著淚指著張鐵柱,控訴道。
“誰強行要了你?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先招我的。”張鐵柱梗著脖子反駁道。
鄧水仙冷笑一聲:“你也不看看你那五大三粗的模樣,我能招你?你比得上程家二哥的半分好嗎?你不強要我,我能從了你還不敢跟爹娘說?”
“你血口噴人!”張鐵柱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那也要你先幹出讓我噴的事!”鄧水仙捂著肚子低泣道,“若不是你打的小花妹妹在張家再也呆不下去,若不是小花妹妹對我苦苦哀求,我能以身犯險的冒充她任你為所欲為?就在小花妹妹離開張家的那個夜裏,你…你…”
話到此處,張鐵柱再無言語,整個腦子混沌一片。
“也就是說,你小產的孩子是我們張家堂堂正正的孫子?”身子發軟的張大娘無力的靠在樹上,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小產?”鄧水仙忽然停了哭泣,望向了張鐵柱,“我的孩子沒了?我的孩子沒了?”
張鐵柱全身的力氣似乎抽幹了一般,跪倒在地。是他的孩子?真的是他的孩子?
“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來…”癡癡的望著張鐵柱,鄧水仙的低喃聲尤為刺耳。
“閉嘴,你給我閉嘴!”張鐵柱撲到豬籠上,試圖捂住鄧水仙的嘴。
一時間,眾人目瞪口呆,嘩然一片。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破事?還敢讓本村長主持公道?齷齪!丟人!沒天理了!你們張家馬上滾出小杏村!滾出去!”德高望重的老村長滿心憤怒的拄著拐杖,重重的敲地。小杏村的名聲全敗在這家不要臉的人身上了,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村長?”張老爹驚嚇的喊出聲,臉上血色盡失。張大娘直接癱倒在地,哀嚎出聲。
“滾出去,滾出去!”眾村民異口同聲的齊聲喊道。被愚弄了!張家人竟然敢如此愚弄大夥?簡直是天理難容!
作者有話要說:七夕快樂!今晚沒有雙更,親們盡管去約會吧!麼麼!
☆、塵埃落定
張家終究還是被趕出了小杏村。伴隨著鄧水仙瘋瘋癲癲的“還我孩子”,再無人知曉他們的去處。
而金小花,因著劉氏的昏迷,僥幸的被金老爹和金大山留了下來。張家沒有再上門要人,也沒有給金小花下休書。臨離去前的那日黃昏,一臉陰沉的張鐵柱將金小花堵在了靠近河邊的草叢裏。
一通泄憤的粗暴占有後,張鐵柱提著褲子冷笑不已:“金小花,你踢掉了我們張家的孩子,逼瘋了水仙姐,害的我們全家不但受盡恥笑還被趕出小杏村…我不會休了你,你也別想另嫁他人。我要你背著張家媳婦的名頭孤苦無依的過完下半生!守一輩子的活寡!”
全身赤、裸的金小花顫唞著手撿起被張鐵柱扯爛的衣服遮住胸`前,哆嗦著嘴唇沒敢接話。她會再找到人家嫁出去的!一定會!隻要脫離了張鐵柱,一切都會好的!絕對會!
“金小花,你給我記住,偷人是會被浸豬籠的。”指著一旁寧靜無波的河麵,張鐵柱陰森森的說道,“我等著親眼看到你的頭淹沒在河裏的那一刻,肯定特別的爽快…”
心中的恐懼升至極致,望著張鐵柱醜陋不堪的嘴臉,聽著張鐵柱惡毒的嘲笑聲,金小花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聲。
寂靜的河邊突兀的響起一陣淒厲的哭聲,不少村民聞之而來。張鐵柱抓起金小花未及穿上的褻褲,帶著刻骨的仇恨轉身離開。金小花,等著看吧!報應這種東西,總是屢試不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