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好問的?
男人不都是那樣,她還以為於培勳會有所不同,看來也是和其他男人一樣吃同一槽豬食的!
沒關係,還有一個備用的一一康納爾,那傢夥還沒死心呢!正好拿來轉移一下小念念的心#
「喂,妳這樣真的很過分喔!我到底是不是妳的朋友啊?請妳陪我看一下劃船比賽,妳就這樣龜龜毛毛的,是不是想我翻瞼啊?」
好了,夠了,桑念竹的兔子本色立刻重現江湖,立刻乖乖的讓李亞梅拎著長耳朵去和康納爾會合。 看劃船比賽去也!
同一時刻!
深呼吸了好幾十下後,於培勳終於毅然走出公司大門,大步朝路口走去,威廉已經被他甩在公司十三樓,可能還在那兒團團亂轉找他,即使有什麼意外,也不會意外到威廉身上去,不過……
他又深吸了口氣,卻仍壓抑不住越來越急遽的心跳。
雖然早巳做好充分得不能再充分的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他依然無法不害怕、不恐懼、不緊張。
萬一情況不是按照他所「看見」的那樣進行呢
那他的後半輩子豈不真的完蛋了?
不過,無論他如何恐懼、擔憂,他仍然沒有停下腳步,甚至在踏上斑馬線之際,他依舊毫不遲疑。
為了桑念竹的安全,他不能遲疑!
突然,他腦袋輕輕一轉往右邊看去,就如同他之前所「看見」的,一輛黑色轎車仿彿出閘猛虎似地對準他衝撞過來……
待 續……
「你想不到是我把你兒子撞成植物人的吧」
闇影中,陰鷙的問話彷彿寒夜風雪般冰冷地傳入沉坐於沙發上的於司讖耳中,聞言,他淡然一哂。
「確實,相當令人意外。」
「如果我說這樣還不夠,我一定要他死,你是不是會更意外?」
「沒錯,是更意外了。」於司讖以他-貫溫文爾雅的態度,幾近於冷漠地回答,比最典型的英國人更像個英國人,「不過,我能請問為什麼嗎?」
「因為他說他現在還不會死,所以我偏偏要他現在死!」
「原來如此,」於司讖點點頭。「確實是個好理由。」
躲在黑暗中的人似乎有些疑惑。
「你……為什麼都不緊張?」
「如果我緊張了,你會放過我兒子嗎?」
「當然不會!」
「那我又何必緊張。」
黑暗中的人似是更加難以理解,也很不服氣。
「你……以為你救得了你兒子?」
「我沒有想過要救我兒子。」
「咦?那你……」
「不過我也有點意外要給你。」
「……是什麼?」
「你自己不會看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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