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了半天也隻感覺到白尚軒把唇貼在她唇上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她默默歎息一聲,不知道是該說自己幸運好還是該說自己什麼。
她伸出舌,順著白尚軒的唇線滑進去。白尚軒身子一僵,並沒有推開她,隻是緊閉著牙關。豔妖伸手按著他的後腦,不再給他逃離的機會,舌尖順著白尚軒的牙齦輕輕舔舐,輕柔地撬開白尚軒的牙關。
白尚軒一驚,手本能地想要推開豔妖,可是手剛一推就接觸到一團柔軟。他麵上一紅,像碰著了火一樣將手收回。被剛才的是那團柔軟驚到,他連推開豔妖都忘了。
豔妖繼續攻城奪地,舌頭在他口腔中肆意妄為,不放過一絲一毫地將他口腔中的一切搜刮幹淨。
等鬆開白尚軒唇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氣喘。
豔妖還好些,她內息綿長,就算是再來幾個時辰都沒問題,可是白尚軒就沒那麼好了,要是她在不放開估計白尚軒就以為窒息死亡了。
她是真的不想放啊,要再遇到這樣的好機會可不容易。
白尚軒側過頭,一時之間不想麵對豔妖。
豔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幹脆躺在床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兩人便這麼沉默下來了。
白尚琪推門而入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景:豔妖平躺在鳳床之上,衣冠不整,麵上帶了些紅潮,雙♪唇潤澤,折射著銀亮的水色。她親愛的大哥坐在風床邊上,據白尚琪目測,她親愛的大哥距離豔妖隻有0.01公分。她親愛的大哥麵色紅潤,唇上泛著和豔妖同樣閃亮亮的水色。
於是她華麗麗地想歪了。
她含淚等著白尚軒和豔妖,聲音顫唞:“你們!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我的美人啊,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可以和大哥那個腹黑滾床單!
說著顫不成聲的調子,她掩麵,狂奔出去。
豔妖一下子蹭起來,看著她狂奔而去的背影很無語。
白尚琪小童鞋,我是很想跟小白滾床單。但是我現在不是還沒滾嗎?
而且你這樣大叫著跑出去會讓別人誤會的!
她無言地盯著白尚軒,白尚軒撐著頭,頓感頭疼。
關於新進侍衛和女皇滾床單的故事在一日之內傳遍了整個皇宮,並且分出了很多版本,從滾床單到最後的床上大戰三百回合。豔妖甚感流言的傳播速度和扭曲程度。
我的清白,我的名聲啊!
豔妖可憐兮兮地湊到正在批改奏章的白尚軒跟前,咬著袖子,水汪汪地看著他:“小白,我的清白怎麼辦?”
白尚軒停筆,掃她一眼,冷笑:“我都沒說我的清白,你還好意思在這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豔妖默,我忍,反正摘了人皮麵具沒人認得我。
正調侃間,門外忽然響起宦官尖細的聲音:“皇上,午膳的時辰到了!”
聽到午膳兩個字,豔妖的眼睛頓時大放光彩。
白尚軒瞧著她兩眼放光的模樣,有些無奈:“妖孽,如果你不是每次提到吃的都如此表現,當真是個美人。”
豔妖眨眨眼,努力將自己因為食物而放光的眼神藏起來。
白尚軒看著她努力調節自己眼神的模樣,忍不住大笑出聲。
門外等待著的宦官聽著屋內傳來女皇的笑聲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以為女皇已經忘了要用午膳,於是再次出聲:“皇上,午膳的時辰到了。”
白尚軒這才想起門外還有人,招呼著豔妖回到崗位上,沉聲道:“進來吧。”
宦官們這才開門進入,低著頭默默地傳著膳。眼角餘光瞥見了站在一旁的豔妖,頓時明了了剛才門外為什麼聽見女皇大笑的聲音。
女皇和侍衛果然很有激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