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是以前緊緊抱著某人死不鬆手的妖孽,此刻正和某人交頸而眠。
不同命
看著剛從白鷹上取下的信,豔妖臉上時一片森冷。
她的手猛然握緊,那張脆弱的紙張便在她手中化成了飛灰。
小白這邊的事她還沒和非國算清,現在非國竟然又去招惹自己的國家。
非國掌握了什麼?竟然這樣舍得!
她冷笑一聲,在紙上狂草幾筆,重新綁在白鷹的腳上。
白尚軒一走進寢殿看見的便是她冷笑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眉,慢步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裏。
他越來越愛把她抱在懷裏的感覺,那種占有的感覺。
“怎麼了?”
豔妖眉頭一展,短短一瞬麵目的神色便從冷笑變成了討好的笑容。那雙烏黑透亮的眼裏滿是溫柔。
她變臉的速度白尚軒越來越反應不及了。
不過在他麵前,她永遠都是溫柔的。
她微微笑,像隻小貓一樣依偎在他的懷裏。她舒服地半眯著眼,感受來自溫暖的他的心靈悸動。
“非國又動手了。”
她淡淡說道。
經過這一次重傷之後她似乎有了些不同,但白尚軒看不出來,隻隱隱覺得她有些變了。但她雖然變了,也還是愛著自己。
這次重傷她究竟經曆了什麼?
他微微疑惑地皺眉深思,直到她再次說道:“小白你聽到了嗎?”
他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根本她剛才的回答。
“恩。”他把尖尖下巴枕在豔妖的肩上:“妖孽,你剛才說什麼?”
“非國又動手了。”
“言國並沒有接到任何被襲擊的情報。”
“這次他們襲擊的豔國。”
白尚軒疑惑:“豔國?”非國怎麼會襲擊天凰大陸的第一大國。非國應該知道他們的實力不及豔國的。
“恩。”豔妖點頭:“這次襲擊毫無征兆,豔國那邊暫時有些損失嚴重。”
白尚軒蹭了蹭下巴,恩~好軟,好香。
“你的意思是非國這次的野心是天下?”
豔妖在他臉上使勁啵了一個,甜甜笑道:“小白真聰明!”
她的手也沒怎麼安分,在他的腰上來回撫摸著,這吃一下豆腐那吃一下豆腐。
小白腰身的手感還是那麼的好。她一邊摸著,一邊默默感慨。
白尚軒略帶嗲怪地瞪了她一眼:“別鬧!說正事呢!”
他說歸說,卻沒有動手把她的狼爪子給扒下來。
豔妖笑嘻嘻:“有什麼比你重要?”還是吃豆腐要緊,想著又狠狠地摸了幾下。
白尚軒無奈,妖孽回來之後似乎越來越貧嘴了。自己現在都不是她的對手了。
一邊吃著白尚軒的豆腐,豔妖覺得自己這次受傷還是值得的,畢竟有些東西她不用努力就已經改變了。比如她和白尚軒的關係,就有了真正實質上的進步。
“小白,他離開言國了。”豔妖忽然道。
她說的那個人絕對是白尚軒不想聽到的。
白尚軒臉色微微一變,轉而繼續笑起來:“怎麼突然談這個?”
那個人是他們之間的禁忌,一提起來兩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不愉快。白尚軒不明白豔妖怎麼忽然提到了他。
豔妖繼續道:“他朝著豔國去了,應該是去拉攏無花穀。”
“無花穀在豔國?”
自古以來大家都知道有一個無花穀,那裏的人都有著超凡的智慧,但很少有人知道傳說一般的無花穀到底在哪裏。
“恩。在我的家鄉。”說著她不露出了緬懷的神色,神色間帶著點點溫柔和笑意。
他側頭看著她含笑地回憶,淡笑:“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