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道劍氣,刺向豔妖。她側頭避過豔妖的劍,手中的劍變幻一個角度直直地刺向豔妖的胸膛。

這本該是充滿信心地一劍,可是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發現自己的劍氣消失,而豔妖的劍已經到了他的麵前。那劍向著她的麵門而來,速度極快,她有些絕望地閉上眼,卻發現自己麵上已經逼近的劍氣卻轉了一個彎,並沒有襲上她。

她疑惑地睜開眼,卻見那人的劍測到了一旁。

她覺得有些不對,向著周圍的人打了個手勢,讓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

豔妖看著他們沒有攻上來的意思,從懷中拿出一塊銀白色的小木牌。

那女子一看,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半晌,她收了劍對著豔妖行了個禮:“抱歉,在下不知道你也是無花穀之人。”

豔妖搖搖手示意無事。

女子對著所有人再次打了一個手勢,所有的白衣人頓時收了劍,然後飛身而去。

豔妖鬆了口氣,她並不是很想同門相殘。

她飛身上樹枝:“小白,沒事了。”

白尚軒隻看見她拿出了一枚牌子,那群人就退去了。

他低頭想了想,問道:“無花穀的人?”

豔妖點頭。

白尚軒不再問。他知道問了會讓豔妖苦惱,於是選擇不知道。

從剛才豔妖手下留情來看,她對無花穀的感情很深。

豔妖背起他,重新向著言國國都而去。

這次無花穀的人竟然襲擊她。

她在白尚軒看不見的地方皺緊了眉頭。

這件事不對勁。

無花穀向來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視同門情誼的地方,自古以來就沒有出現過同門相殘的情況。現在竟然有人膽敢挑戰族規,這個人是誰?

難道是現任的無花穀穀主嗎?

豔妖越想越不對頭,但怎麼理都沒有個頭。

她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

這事真的越來越詭異了……

這個世界和諧了

豔妖帶著白尚軒悄悄地潛進了禦書房,白商祺同誌很苦逼的正在改奏章。

她不知道妖孽和自家大哥什麼時候回來,所以禦書房裏一直隻有她一個人。這到是方便了豔妖的潛入。

一見到拋下自己的兩人,白商祺現在的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她終於可以將自己從那暗無天日的奏章生活中解脫出來了。

感謝老天,們終於回來了。

白商祺扔下筆,奔過去朝著白尚軒就是一個熊抱,結果被豔妖一腳踹開。

她吃痛地捂著肚皮,委屈的嘟囔:“這都嫁給別人了你還護著他!”對於妖孽的真實身份她還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哥哥已經嫁給了豔國的女皇。

說著說著,她就沒了音。看著豔妖殺人的目光她還沒有說下去的膽子。誰叫她武功比不上豔妖呢。

她揉著肚子直起身:“哥,這回和豔國女皇的大婚怎麼樣了?探子報信可是說場麵很宏大啊,還說洞房之夜很激情啊。”

提到洞房之夜豔妖就忍不住對著她齜牙。她極度納悶,自己怎麼又惹到妖孽了。隨即又想到自家哥哥和豔國女皇成親了,妖孽心裏鐵定不好受,於是就寬心了。

白尚軒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眼裏滿是笑意:“是啊,很激情。”

豔妖囧,她在桌子上喊了大半晚上,能不“激情”嗎?

白商祺頗有些感興趣:“那哥,你不會愛上豔國女皇了吧?”要是自家哥哥看上了,小妖孽怎麼辦啊?

但如果妖孽失戀了……嘿嘿,自己就能上……

白尚軒哪裏瞧不出她這點小心思,瞥了她一眼:“我把她本人帶過了,你自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