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祿跟王妃拜了拜,借口送那個小太監出門,跟著出去。
小太監頷首一路走到儀門外,才敢側身給高德祿下跪,解釋:“奴才該死,多嘴問話,求公公饒命。奴才本尋思回頭若是太子爺問起來,小的也有話答。不曾想王爺是去……廟裏。”
高德祿被小太監這一跪嚇了一跳,本是不解,忽聽他此話才明白對方誤會了。“真該打!”高德祿踹一腳那太監,拉其起身,“王爺隻是去廟裏祈福,知道麼?”
小太監點頭如搗蒜,立即露出一臉會意的表情。“公公放心,奴才不會亂說,是祈福,祈福。”
高德祿被氣得不輕,想想還有王妃那邊無法交代,也不解釋了,急忙打發走小太監。
他一路慢慢吞吞地蹭到正院,人就守在院門口,不敢進了。
章嬤嬤出門吩咐丫鬟舀水,正好見著高德祿,高喊他一聲,叫他進來。
高德祿心一橫,耷拉個腦袋進門。
江清月沉默地打量高德祿一遭,出言命其坐下。
高德祿不敢,怕的直接跪地,主動交代:“奴才真不知王爺此番出京去做什麼。王爺臨走前隻交代奴才,若有太爺的人上門,隻管說他去廟裏便可。奴才隻是依命辦事。”怪就怪他精神頭不夠,讓王妃撞見了太子爺的人。
江清月思慮了會兒,抬手示意高德祿可以退下了。
她沒說話,微微蹙眉,喝著茶。
章嬤嬤在一邊瞧不下去了,忍不住嘟囔兩句:“王爺可頭一回這樣。辦事兒就辦事兒唄,也沒什麼好瞞的,為何瞞著主子又瞞著太子爺呢。”
“皇家向來秘密多。走之前,他倒沒說是替太子爺辦事兒,隻說宮裏頭的人指派下的。細想想,倒是我們誤會了,宮裏的人多著呢!”江清月心中有數,料想此事必定和宮中幾位皇子有關聯。其中具體事宜,不好妄加猜測。她信任祁連修,既然他不說,那就必定有不說的理由。清月也不準備把此事放在心上。
章嬤嬤見主子寬心,也高興。心想王爺給宮裏人辦事兒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也就不去操心是什麼了。
“不過瞧高公公那架勢,他可是怕得很呢。”
江清月淡笑道:“他素來如此,王爺交代他的活計他又給辦岔了,怕被罵唄。”
章嬤嬤一想也是這個道理,笑個不停。回頭等王爺回來,高德祿一準兒又得挨罰了。“他們主仆倒有意思,不管王爺怎麼罰他,他都願意受著,往後還一日比一日地忠心去孝敬王爺,王爺也寵信他。滿京城離恐怕找不見第二對這樣的主仆了。”
“這才是真正的主仆情深。”江清月半開玩笑一句,疲憊的打了個哈欠。“早點睡吧,明日好有精神應對。”
章嬤嬤應承,立即帶人去鋪床。
次日用早飯時,清月的胃口很好,荷葉粥連喝了三碗,還吃了兩個紅棗蒸糕。
章嬤嬤見她胃口大好,忙吩咐廚房再準備兩盤新鮮的剛出鍋的芙蓉糕備著。王妃素來好這口,章嬤嬤覺得王妃一定喜歡這個。
高德祿跟王妃拜了拜,借口送那個小太監出門,跟著出去。
小太監頷首一路走到儀門外,才敢側身給高德祿下跪,解釋:“奴才該死,多嘴問話,求公公饒命。奴才本尋思回頭若是太子爺問起來,小的也有話答。不曾想王爺是去……廟裏。”
高德祿被小太監這一跪嚇了一跳,本是不解,忽聽他此話才明白對方誤會了。“真該打!”高德祿踹一腳那太監,拉其起身,“王爺隻是去廟裏祈福,知道麼?”
小太監點頭如搗蒜,立即露出一臉會意的表情。“公公放心,奴才不會亂說,是祈福,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