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蘭可不是胡寫的,任何劇情都有其出處,或是出自林源橋文章的某些觀點,或是源自他的個人經曆。
小說隻是以林源橋的角度寫了他的故事,但讀者並不知道林源橋是何人,所以就需要評論來輔助。
比如雪蘭在小說中寫,“林源橋絞盡腦汁,稿紙廢了十幾張,總算寫完了這首詩,讀來十分自得,既有比喻,又有雙關,還能表現出男人的英客睿智,他很是自豪,讀來讀去,不由洋洋得意。”這就需要評論來告訴讀者們這首詩的出處了,什麼時間,發表在哪份刊物,哪期哪頁。
小說發出的第二天,林源橋就以一種受害人的姿態站出來,氣急敗壞的跟作者‘花湖’理論,說他故意敗壞自己的名聲,要去告他。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最近招惹了誰,於是明裏暗裏譴責雪後山嵐惱羞成怒,故意跟他打擂台。
雪蘭才不管他說什麼呢?而是分批陸續在其他報紙上發評論,邊發邊寫,作為一個高產作者,一天就可以寫七八篇長評,還特別注意用不同的風格寫,以防被人發現她精粉。
黑人嘛,總歸是要一鼓作氣的,讀者都愛湊熱鬧,越極品越八卦的事情越有人圍觀,記憶也越深刻,何況還有這麼多篇言之鑿鑿的評論作為作證,簡直是鐵證如山、無可辯駁,往後林源橋可以變成賤人的代稱了。
本來雪蘭以為這是場持久戰,她得精粉好幾個人呢,誰知沒兩天的功夫,好多人冒出來給她寫了評論,都用不著她自己精粉了。此後的更改層出不窮,各種有才。
黑林源橋不是最終目的,劉家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要一次打得他們再也站不起來才行。劉家男人都是崇尚功名利祿之輩,為此不惜禍禍家裏的女兒,既然如此,就斷了他們的青雲路,讓他們這輩子都看得見摸不著。
他們知道劉五姐寫過《冰凍千年》,卻不知道三年前她還寫過一篇短篇小說《妻妾成群》,如今根據《妻妾成群》改編的話劇《毀滅》已經在許多許多學校演出過了,甚至還在大劇院演出過,隻是人們大多注意演員和導演的名字,對原作者的名字印象不深,即使注意到這個名字,也很難與《冰凍千年》的作者聯係起來,畢竟時間間隔太久了。現在隻需要劉五姐親自出麵,把《妻妾成群》重新發表一下就可以了,人人都會知道,跟林源橋這種無情無義的卑鄙小人有關的,都不是好東西,連作證都不再需要。
然而還沒等雪蘭親自出手,就有人在《京華日報》上就發表了一篇文章,標題就叫《源自妻妾成群》,作者是秦風。他直接幫雪蘭指出了這篇《妻妾成群》或許就是劉五姐的母親林海潮聲先生的平生,隻是被她的女兒或者雪後山嵐先生演繹成了故事。
“早在讀到《冰凍千年》的時候,我就立即想起了三年前那篇《妻妾成群》,並且寫信給《小說周刊》,確認了兩篇文章是同一個作者。兩篇文章是同樣的旖旎灰暗,同樣的發人深省,同樣的痛徹心扉,他們給我的感動是難以言明的,就像冬日的黃昏,冰冷、殘酷、動人。林源橋先生早在《冰凍千年》發表的時候就試圖用他狗屁不通的文字貶斥經典,我們且不論他是自不量力或是想借大師的名字搏出位,這種小人行徑我連評價都嫌髒了嘴巴。
雪蘭可不是胡寫的,任何劇情都有其出處,或是出自林源橋文章的某些觀點,或是源自他的個人經曆。
小說隻是以林源橋的角度寫了他的故事,但讀者並不知道林源橋是何人,所以就需要評論來輔助。
比如雪蘭在小說中寫,“林源橋絞盡腦汁,稿紙廢了十幾張,總算寫完了這首詩,讀來十分自得,既有比喻,又有雙關,還能表現出男人的英客睿智,他很是自豪,讀來讀去,不由洋洋得意。”這就需要評論來告訴讀者們這首詩的出處了,什麼時間,發表在哪份刊物,哪期哪頁。
小說發出的第二天,林源橋就以一種受害人的姿態站出來,氣急敗壞的跟作者‘花湖’理論,說他故意敗壞自己的名聲,要去告他。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最近招惹了誰,於是明裏暗裏譴責雪後山嵐惱羞成怒,故意跟他打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