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弋肖弋,你看雪花好漂亮。”季南歡用手去接雪花,嘴裏不停的叫嚷著。
肖弋不嫌吵,可怕她一直叫喚傷了嗓子,便柔聲道,“我看到了,你安靜一點。”
“肖弋,你也伸手去接雪呀,瑞雪豐年,雪是天底下最純淨,最吉祥的東西。”
“可是……”肖弋動了動放在口袋裏的手,眼角一彎,道,“我怕冷。”
“麻煩!”季南歡小小吐槽了一下,將自己凍得通紅的手伸過去牽住肖弋的手掌,捧著他的手掌去接雪花,“這樣不冷了吧?”
“更冷了。”肖弋如實回答,這會兒是手心手背都冷了,可心是暖的。
“哎呀,我不要管你了。”季南歡一個不悅就想把手抽回去,肖弋手快迅速反握住她的手,抓在手心裏緊緊暖著。
“這樣就暖和了。”
“可是你抓著我的手我怎麼抓雪呀。”季南歡心裏頭甜歸甜,可還是提出了小小的質疑。
肖弋不但不放開她,反而整個人都到了她身後,將她整個人都圈了起來,他傾了傾嘴角說道,“有我在,還要雪花幹什麼?”
“那你說說有你在又有什麼用?”
“我?”肖弋忽然間笑得無比曖昧,俯下身去附在她耳邊輕言,“我可供觀賞,供陪伴,還供……蹂躪,你喜不喜歡?”
這天晚上回去,肖弋就真的供觀賞,共陪伴,供蹂躪的供到第二天淩晨。
……
對待蘇以枳一事,肖弋決定速戰速決,他尋了個時間去找蘇以枳,也恰好挑在了多多上早教班的時間。
看到肖弋過來,蘇以枳又是驚喜又是意外,可隨即想到了他這段時間都動向不明,她又懷疑了起來。
“肖弋,你怎麼來了,我正打算接了多多後去公司看看你呢。”
“我來是有事想跟你談談。”
“什麼事啊?”蘇以枳扶住了桌子,從肖弋那凝重的神色上看來也許她擔心的事就要發生了,她極力鎮定下來,往廚房走去,倒了杯茶過來,放到肖弋麵前,“先喝水吧,你……是來聊我們的事情的吧。”
蘇以枳尷尬的笑著,已然流露出一些可憐的窘態來,可即使這樣,肖弋也沒有生出任何一絲一毫的憐憫,隻有愧疚。
“蘇以枳……我想取消訂婚。”
“肖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不是從她一回國你就想好了要拋開我跟多多了?”蘇以枳一下子就反應過激起來。
“就算沒有他,我想我最後也不會取你的。”肖弋不置可否,“可她回來了,我就一定不能娶你。”
“為什麼,你忘了她當年是怎麼對你的了?你忘了你當年一蹶不振的時候是誰陪著你了?”蘇以枳情緒稍有激動地質問起了肖弋。
“閉嘴。”肖弋痛苦的閉上眼,升起了幾分怒意。
他倒是情願他單單對她苦思冥想那麼多年,可惜不是,她遭受的興許比自己還要痛苦百倍,他以為是她放棄了他們的愛情,可現在才知道原來這麼些年他們都相互掙紮著想要重來一次。
“肖弋肖弋,你看雪花好漂亮。”季南歡用手去接雪花,嘴裏不停的叫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