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衣物,晨雨在以前從未埋怨過這個浴室的巨大。身後的男人已經恬不知恥的將唇舌從小巧的耳垂挪到了敏[gǎn]的側頸,留下一路滑、濕的痕跡,晨雨猛地抬手按住那隻企圖摸上他胸`前的大手,閉上眼狠狠的轉身,撞進那肌肉堅實的懷抱。臭色、狼,看你現在還怎麼摸!
“嗬嗬嗬……”
頭頂上傳來男人悠揚低沉的笑聲,通過胸腔傳遞到晨雨的耳朵裏,讓他再一次的羞紅了臉。司墨看著小人兒氣急敗壞的轉身,水嫩的粉色從小巧可愛的耳垂迅速蔓延至全身,讓平時白皙的肌膚有了一層別樣的誘、惑,心裏的邪、火更甚,努力把持著,然後將小鴕鳥的頭挖出來,大嘴不允反抗跟上,完全罩住晨雨的,開始吮xī。
“嗯……”
男人的唇舌太過炙熱,燙的晨雨完全失去了理智,直到身上突然傳來一陣水熱,他才發現司墨不知什麼時候踱步重新進了浴池,而他現在正以考拉的形式,完全掛在司墨身上。迅速放下雙腿自己站好,晨雨揪住司墨的頭發讓他離開了半厘米,然後尷尬的開口:“怎麼這樣就進來了,你還沒脫衣服呢。”
不讓唇接觸,司墨隻好伸出長長的舌頭去舔、舐愛人的肌膚,然後壞笑著問:“雨想讓我脫下來?那你幫我好不好?”
晨雨惱怒於男人的蹬鼻子上臉,抬頭正欲反抗,卻被男人那並不常見的笑容噬去了魂魄,同樣色彩的黑眸靜靜對視,晨雨發現他已經完全醉心於司墨那深邃炙熱的眼睛裏麵了,在心裏搖頭鄙視了自己一番,雙手卻真實的履行了心中所想。
慢慢抬起,解開男人身上白色的襯衫,每滑過一顆扣子,心裏就再次想起男人穿著這件襯衫,外麵肆意的套著軍裝的樣子,一點也不似平常人的古板,反而透露著不羈和自傲,然後便不可自拔的沉迷。
“嗯啊……”
粗指沾著香膏,混合著浴池裏麵熱水一起湧進,讓晨雨承受不住的低、吟了一聲,刺激得男人呼吸更加粗重,手下的動作一改開始的溫柔憐惜,倒像是野獸一般變得急不可耐。一手繼續著動作,一手滑上去,絲毫不費力的推開寶貝兒堅守陣地的小手,肆無忌憚的揉捏那可憐的小紅豆,唇慢慢下移,最終取代了大手的職位,含住了那抹嫣紅,空閑下來的手則不懷好意的握住小小雨,開始逗弄。
手被男人霸道的推開,晨雨無法,隻好抬手上去捂住嘴巴,唯恐遺漏了一星半點的聲音。男人已經坐在了台子上,晨雨被迫雙腿、分開,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股、間就是炙熱的硬鐵,水浪也一下下撞擊著腰部以下的部位。
“嗯……唔…”不管次數的多少,這個地方每次容納的開始,都會有難以忽略的疼痛感,晨雨發射性的開始掙紮,卻聽見男人用和平時絕對不一樣的沙啞嗓音深情的問他:“雨,你知道我真正愛上你,是在什麼時候嗎?”
晨雨有些怔楞,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兩人因為一張婚約走到一起,他從剛開始就是被動的接受男人霸道又不失細膩的溫柔愛戀,卻忽略了這個重要的問題。迷離的神經稍稍有些清醒,晨雨疑惑又期盼的看向男人,問道:“什麼時候?”
看見愛人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來了,小司墨放鬆了一下,不著痕跡的挺進一段路程,然後說道:“還記得你那天晨跑回家後被記者纏住的情形嗎?那會兒母親已經將咱們的消息傳出去了,你的父親當然分外開心,而爺爺,則拉著我當下去了你家附近,說是要我好好看看以後的愛人。”頓了頓:“我那天並沒有下車,而是在拐角處看你從善如流的和那些記者過招。優雅,機智,還有,幾分可愛。就是那簡簡單單一幕,不知怎的,卻偏偏讓我失了神,丟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