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
“可以嗎?”蕭鏡南立馬兩眼放光。
“可以。”湯冬馳說著就問湯冬文,“衣服應該還有吧。”
“有。”
於是蕭鏡南換上衣服之後立馬來勁了,摸出手機想要拍照留念。
湯冬馳有些哭笑不得的幫他拍了張,然後開始教他怎麽揮劍。
貼得很近,又是手把手的姿勢,突然讓他聯想到那時候湯冬馳教他打高爾夫球的事情。
不太好的預感冒出來很快又壓下去,蕭鏡南告訴自己今非昔比。
“我擋你一下試試看。”
連續揮了好幾下都被一邊的湯冬文誇獎姿勢標準帥氣,蕭鏡南心裏有些飄飄然,開始躍躍欲試。
“你要擋我?”湯冬馳勾了勾嘴角。
“試一下有什麽關係。”
暗道一聲好了傷疤忘了疼,湯冬馳用了一半力氣朝他揮劍。
其實蕭鏡南反應真的挺快的,他抬手擋了,問題在於力量不夠。
隻覺得手一麻,然後他握著的竹劍反彈回來敲到了他自己的額頭。
湯冬馳一愣,卻看見蕭鏡南已經捂住了額頭。
“沒事吧?”站在一邊的湯冬文問道。
“沒關係沒關係。”蕭鏡南趕忙朝他擺手,然後瞪著要扒開他手的湯冬馳。
湯冬馳拉開他的手,看著他有點發紅的額頭,“我沒用力。”
“……”你去死吧你,怪物。
“不玩了吧?”湯冬馳繼續說著,“去把衣服換了,下次我好好教你。”
“……”某隻笨熊默默去換下了衣服。
這樣的場合說什麽都隻會丟臉而已,還不如什麽都不說。
湯冬文看了看蕭鏡南,“你朋友很有趣啊。”
“他少根筋。”湯冬馳愉快的笑。
“嗯,感覺跟你並不是一條路上的。”湯冬文頓了頓,“想法比你簡單多了。”
“嗯,你說的沒錯。”湯冬馳看著慢吞吞往更衣室裏邊走還邊扒拉著頭發的蕭鏡南。
“你跟他……不光是朋友吧。”遲疑片刻,湯冬文還是問出了口。
感覺實在太親昵了,那個人是他大哥湯冬馳,湯冬馳怎麽可能跟人那麽親昵。
沒想到湯冬馳倒是很坦白的點了頭,這不免讓湯冬文有些詫異。
“為什麽?”湯冬文看著邊扯著褲子口袋邊從更衣室走出來的蕭鏡南。
湯冬馳站起來,“因為他少根筋。”
湯冬文看他走到蕭鏡南邊上順手搓了下他的頭發,說了句什麽然後進了更衣室。
本想在湯冬馳進去換衣服的時候旁敲側擊一下,沒想到蕭鏡南卻先他一步問起了湯冬馳以前在日本的事情。
看他一臉想知道湯冬馳糗事的樣子,湯冬文便挑了以前他們抓蟋蟀的事情說,蕭鏡南笑得“由內而外”,直到湯冬馳從更衣室出來他仍然保持著一副太陽花開的傻笑樣。
晚上吃飯的時候大伯沒有出席,於是他們三個人異常舒適且放鬆的吃了些菜喝了點小酒。
湯冬文仍然陸陸續續的說了一些他們以前小時候的事情,蕭鏡南邊聽邊喝,偶爾還要嘲笑一下湯冬馳。
湯冬馳坐在邊上看他興奮的臉頰都紅了提醒道,“酒量差少喝點。”
蕭鏡南剛要開口就聽邊上湯冬文接口道,“我覺得他酒量還不錯啊。”
被這麽一說,蕭鏡南有些得意的瞟了湯冬馳一眼,後者點點頭笑了笑拍了拍身邊的壇子,“那喝這個吧。”
其實從飯局剛開始,蕭鏡南就已經注意到了那個壇子,隻是湯冬馳不說,他也忍著不問,現在一聽是酒便有了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