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頓單於哈哈大笑道:“哼,有本事你就進城來拿吧,你們匈奴人不是幾次攻擊我們烏桓人了嗎?我們烏桓人雖然弱小,但可不怕你!”
那呼衍骨都侯被蹋頓單於的話氣惱了,馬鞭一揮,匈奴騎兵呐喊著,便又發起了新一輪進攻,但是,城樓上箭如雨下,很快便將他們的進攻打退了,匈奴人隻好退出一箭之地,緊緊將都城包圍著。
這可苦了賴六,匈奴人將城池圍得水泄不通,但是,他和小烏卻必須出去,而且還要趕緊出去。
賴六走到蹋頓單於旁邊,問道:“王兄,怎麼樣,能把這些匈奴人趕走麼?”
蹋頓單於望著城池外麵的幾萬匈奴騎兵,搖搖頭,麵有憂色的說道:“情況不好啊,我烏桓雖然有十萬雄兵,但是,大部分都在其他城池守衛,負責都城守衛的,隻有不到三萬人,你看那匈奴的人馬,不下於三萬人,而且,關鍵的是,我們烏桓軍隊,戰鬥力不如匈奴人啊!這呼衍骨都侯又極其勇猛,我們烏桓人曾幾次和他交手,沒有一次獲勝的,但願他們糧草不繼,能自己撤退。”
“啊,隻能讓他們自動撤退?”賴六驚問道。
蹋頓單於點點頭,說道:“沒辦法啊,匈奴人將我們圍得水泄不通,我已經派了三撥人出去送信,調動援兵,但是,這三撥人都沒有衝出去,而我們城內的兵力,是無法打敗這些凶悍的匈奴人的,所以,隻有依靠咱們堅固的城池堅守了!”
說到這裏,很慶幸般的歎口氣,說道:“還好,這兩年我們準備了充足的糧草,可以堅守半年!”
“唉,完了,完了,我老婆怎麼辦?等他們退兵,我老婆早成了單於的老婆了!”賴六著急的頓腳道。
從昨晚的交談中,蹋頓單於已經了解道,他這位新結義的兄弟很在意樓蘭的二公主若兮,雖然聽小烏說若兮對賴六並不感冒,但是,見賴六如此癡心,蹋頓單於還是很感動。這時有些愧疚的說道:“唉,兄弟,這可對不起你了啊,早知如此,昨天不應該留你們的。”
說完頓了一下,又道:“唉,不過,僅憑你們二人,去了也是白去,救不出人來的,我昨天本想,你們在這裏休息一晚,我今天派一支精兵,和你們一起去,采取偷襲的方式,看能否把公主救出來呢!”
賴六聽他這位結義王兄原來有幫他的打算,心想這可不能怪他,隻是,現在被困住了,怎麼辦呢?
見匈奴人不停的發起進攻,雖然都被烏桓守軍的弓箭射退了,但是,匈奴人的傷亡並不大,心想要讓匈奴人主動退兵,可能性恐怕很低,即便要退,也不知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
他心急如焚,對蹋頓單於道:“王兄,兄弟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不知可否?”
蹋頓單於道:“哦,兄弟有什麼事,盡管提就是,不用客氣。”
賴六道:“要不你就滿足匈奴人的條件吧,把賀禮給他們,到時候你的損失由我來彌補。”
蹋頓單於一驚,愕然問道:“你說什麼?我的損失你來彌補?你可知道匈奴人開價是多少?”
賴六道:“我知道,就是黃金五萬兩,白銀白銀三十萬兩,駿馬五萬匹,貂皮十萬張,虎皮一萬張麼?”
蹋頓單於笑道:“哈哈,兄弟以為這些財物很少麼?我告訴你,這可不是小數目啊,這些財物夠我烏桓人吃喝兩年的了,不說你沒有這麼大財力來彌補我的損失,就是你有這個財力來彌補,實話告訴你,老哥我的國庫內也沒有這麼多財物啊!”
賴六搖搖頭,說道:“王兄的國庫怎麼這麼空虛呢?那問問他們,看看是否允許賒賬?”
蹋頓單於笑道:“兄弟開什麼玩笑?難道你真有那個財力麼?”
賴六想到自己留在樓蘭住宅地下室的幾百萬兩銀子,點點頭,說道:“我雖然沒有貂皮虎皮,但是,我有銀子,那虎皮貂皮的可以折價嘛。”
蹋頓單於沒想到賴六這麼有錢,驚愕的說道:“沒想到兄弟的生意做得這麼大,好吧,我這裏弄三十萬兩白銀,幾千張貂皮虎皮的應該還可以,其他的先欠著,看那匈奴人願不願撤兵?”
然後,蹋頓單於大聲把要求說了,說隻要匈奴人退兵,便先奉上三十萬兩白銀和一萬張貂皮虎皮,其他的先欠著,過段時間再奉上。
但呼衍骨都侯認為蹋頓單於使用的是緩兵之計,提出必須滿足要求才會退兵。
賴六忍不住站在城樓上對匈奴人開口大罵,但是,他的罵聲淹沒在匈奴人的攻城呐喊聲和烏桓人的叫罵聲中。
小烏見狀,說道:“要不我們試試,看能否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