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老擺了擺手,還想要說些什麼,卻是雙目圓睜,之前臉上的紅潤之色盡去,從他的七竅之中盡是流出了黑色的毒血,這就是他是用自己豢養的水蛭強行續命的代價,那些毒素終於還是讓他咽氣了。
龜老緊緊握著蛇老的手,滿是皺褶的臉上涕泗橫流,看上去很是悲涼,他伸出手緩緩地將蛇老的眼皮給抹了下來,輕聲道:“這一次老蛇死不瞑目啊,我也恨自己不能夠為老蛇報仇,接下來我會閉關鑽研武功,如果少主沒有什麼事的話,請不要來打擾我。”
“龜老,好歹讓我為蛇老尋一處寶地將他葬下。”許飛一咬牙,邁出一步道,“這次蛇老是因為我而死,我百死難辭其咎,這些小事請務必讓我來做!”
“人都死了,想那麼多風水寶地也沒有什麼用了,多謝少主的好意了,我師兄的屍體之上沾染著劇毒,還是讓我為他斂屍下葬,就葬在我的別墅周圍吧。”龜老不鹹不淡地婉言拒絕了,然後便是徑直抱著蛇老走進了許家,沒有給許飛再次說話的機會。
“嘭!”等到看不到龜老的身影之後,許飛臉色猛地變得猙獰起來,他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那輛車的車蓋之上,嚇得那個司機驚慌失措,不知道自己是何處惹到自己的主子生氣了。
司機並不知道,許飛這是惱火他自己,還有心痛自己的損失,他這叫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計劃失敗,沒有能夠報複到秦城,還折損了自己這邊一位暗殺能力極強的化勁宗師,甚至引得另一位化勁宗師跟自己之間有了嫌隙,日後想要指揮得動他怕是很難了!
林宛姬從門邊走了出來,纖細的手覆在了許飛捏得發青的拳頭之上,輕聲地道:“飛哥,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我們基本上很多都算計到了,但是蛇老沒有能夠擊殺秦城,這確實也不是你能夠控製的,我們接下來還是不要太招惹秦城的好。”
“啪!”
許飛猛地一甩林宛姬的手,雙目赤紅地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會被秦城一直壓著,我這輩子都必須看他秦城的臉色行事?”
林宛姬可沒有那麼多意思,實在是現在許飛太容易鑽牛角尖了,她將自己凹凸有致的軀體貼在許飛的背後,雙手挽住他的腰,輕聲道:“在我心中,飛哥永遠是最厲害的那一個,沒有誰能夠比得上你,現在隻不過是暫時性的失敗罷了,你遲早能夠扳回這一城。”
“你說得對。”或許是因為這種異樣的撫慰讓許飛的心境漸漸平複了下來,他漸漸鬆開了自己的拳頭,但雙目之中仍然帶著怨憤之色,“隻要我還活著,我就有機會把秦城殺死,還有那個蘇蓉,本來都已經是我內定的女人了,竟然當時還敢落我麵子!”
“總有一天,我會將他們二人盡皆擒拿,當著秦城的麵讓他知道失去心上人的痛苦!”許飛的臉因為憤怒有些扭曲,全然沒有感覺到背後那道軀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隻是甩開了背後的林宛姬,然後便是往回走去。
林宛姬看著許飛的背影,眼裏帶著幾分淒涼之色,氤氳的水霧縈繞在眸子之上,讓得每一個男人都想要擁住她好好疼惜一番,可是她最想要的那個懷抱卻是離她而去了。
蛇老擺了擺手,還想要說些什麼,卻是雙目圓睜,之前臉上的紅潤之色盡去,從他的七竅之中盡是流出了黑色的毒血,這就是他是用自己豢養的水蛭強行續命的代價,那些毒素終於還是讓他咽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