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啄,如果你不想要聖地的生意了,那你可以當我沒說。”苗斐掃了白啄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據我說知,整個聖地的人都是靠著那些生意過活,那筆錢到底有多麼龐大,你不會不知道吧……”
苗斐這已經是擺在明麵上的暗示了,如果白啄再像這樣鬧內訌,那筆龐大的資金跟他也就沒有半分關係了,這簡直就是白啄的死穴,這利益都能讓他放下對秦城和苗斐的恨,那麼暫時忍一忍又能算得了什麼?
“好吧,我不看就是了!”白啄一咬牙,把腦袋轉到了一邊去,似乎正開始觀察起那一片叢林一樣,在他身後的苗斐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曾經作為聖地外出執事的苗斐自然知道聖地在外的生意到底是有著多麼恐怖的利潤,加上聖地的人從小就是在深山老林之中,很少能夠接觸到外麵的世界,隻有需要搬運物資時才會有人跟著一起出去,其實也是在培養另外的外出執事。
聖地的心很大,苗斐的父親,聖地族長苗狼一直以來都不滿足於隻是讓聖地在川水有些影響力,他想要恢複曾經聖地在華夏的那種人盡皆知的鼎盛局麵,所以培養更多的外出執事便是很有必要的。
苗斐作為苗狼的兒子,自然是被苗狼挑選出來控製這些外出執事的,但是外出執事卻還是隻有白啄一個人,為什麼?就是因為這其中的利益太龐大了,那些經受了外麵世界熏陶的外出執事心都變了,開始對聖地沒有歸屬感,便是被控製在聖地內部。
苗斐是未來的聖地之主,那些利益遲早都是他的,他自然不會眼紅,而白啄卻是十分精明的家夥,他的野心從未表露在外,就像他在外販賣失魂霧一樣,他提了一個高價,但是卻不會告訴聖地,到時候還多交一些給聖地,聖地之內自然會對他很放心,以為他很是忠誠。
也正是因為這種精明,白啄看出了秦城的強大,那是一種淩駕於他們蠱師之上的強大,蠱蟲對於秦城不會有斑點作用,所以在知道秦城和白啄密謀要推翻聖地的時候,才會卡在關鍵位置要求提高自己的利益,其野心和精明可見一斑了。
“可以了。”白啄的耳朵輕輕一動,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朝著身後招了招手,輕喝道:“快點跟上來,我們的時間不多,注意不要讓太多毒蟲注意到我們,出發!”
白啄自己領先往前走去,他可是怕死得很,本命蠱死亡的影響正在一步步擴散開來,他可顧不上那麼許多了,利益再大,也要先把自己的小命保住才行。
秦城看了看苗斐,見苗斐點了點頭跟在了白啄的身後,這才將背包再次背在胸前,然後把蘇蓉又給放到了背上,背包裏的東西也沒剩下多少了,倒也不顯得有多麼沉重,至少也是讓秦城的壓力少了幾分。
“蓉蓉,就快要到聖地了。”秦城輕聲地道,然後眼神一凝,便是健步如飛地跟了上去,在這樣的山路之上,他依舊能夠如履平地一般,對身體的掌控到了一種令人發指的程度。
蘇蓉抿了抿嘴,隻是趴在秦城的背上,感覺到一股子寒風刮過,他們便是走入了叢林之中,不一會兒,那一股保護了她幾天的溫暖能量便是將她裹住了,讓她感覺到十分地安心,就算這陰沉的林子裏有著再多可怕的東西,她也不會害怕。
“白啄,如果你不想要聖地的生意了,那你可以當我沒說。”苗斐掃了白啄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據我說知,整個聖地的人都是靠著那些生意過活,那筆錢到底有多麼龐大,你不會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