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平庸的上司,我很不耐煩(1 / 2)

一年前,我從一家廣告公司跳槽出來準備找新的工作,剛好有天朋友聚會遇到過去的一個老同事,他極力邀請我去他的團隊。其實,我是知道他個人能力的,是個水平很一般的人,我心想,幹事業跟對人是很重要的,所以就不想參與。但是,之後我耐不住他三番五次的“真心實意”和看似美好的“合作前景”,再加上當時的就業形勢普遍不好,就想先做做看。誰知道,歪打正著,這個公司的業務領域屬於空白地帶,當前沒什麼競爭對手,業務擴展得相當快。剛過去的半年,我們團隊成長得很迅速,為公司創造了很高的收益,但是,半年後就遇到了很嚴重的瓶頸。主要原因是我們的團隊負責人,也就是帶領我進入團隊的人,他個人的能力問題阻礙了我們團隊的發展,業績處於停滯階段。尤其讓我焦慮的是,和我同時進入公司的另一個女同事,如今已經是項目負責人了,而我還隻是一名普通的策劃人員。我捫心自問過,我和她到底差距在哪裏?分析下來發現,就在於她的團隊負責人是個能力強的人,而我的則能力一般。也就是人常說的,“要想火車跑得快,全靠火車頭來帶”。終於,上個月我鼓足勇氣,向我們公司的大老板說了點對我們團隊負責人的意見。結果,大老板給我的解釋是,他們早就注意到我的能力了,他們也早就知道他的能力問題了,但是,他屬於早期對公司貢獻較大的員工之一,目前不好降他的職,也沒有合適的崗位給我,所以,還請我多等等。

等當然可以,也符合邏輯,但是,現在我就是很情緒化。麵對團隊負責人時,我常常很不耐煩。以前我還會額外地幫他做些工作,現在就想辦法推脫掉,盡量隻做自己分內的工作。但是,真的看到他在向領導彙報工作時的失誤和別人的皺眉,我還是會感到內疚,心想我要是多幫他一點,或許他就不會這樣尷尬了。你說,我該怎麼做呢?

心靈對話

我:對你而言,有沒有覺得這種內疚感仿佛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嫻:嗯,其實我也早就懷疑自己是不是把團隊負責人當做了我的姐姐。確實,他們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他們都是那麼的無能,他們總是需要我去付出那麼多。

我:聽起來,現在你有些憤怒的情緒。

嫻(有些憂傷):憤怒?嗬嗬,對我而言,這是個多麼陌生的詞彙啊!有次我在地鐵二號線上,當時剛加完班,很晚了,車廂內也沒幾個人。我突然看到對麵窗戶上照出的自己,疲倦、渺小,我甚至都認不出來了。一種屈辱的感覺驀然而生,我的眼淚默默地流了出來。那時,我想起了好多事,想起小時候自己老是要去照顧姐姐;想起爸媽看完我的成績單從來不是表揚,而依舊是要我以後不要忘記照顧姐姐;想起我姐姐結婚時,我終於感覺自己的使命算是結束了,可以自由自在地為自己而奮鬥拚搏了。可現在怎麼又遇上這樣一個需要我去照顧的領導呢?為什麼就不能有個人來照顧我呢?這就是命運吧,遇到這樣的姐姐,我是無法憤怒。遇到這樣的領導,我是想憤怒,但是結局又能怎麼樣呢?

一年前,我從一家廣告公司跳槽出來準備找新的工作,剛好有天朋友聚會遇到過去的一個老同事,他極力邀請我去他的團隊。其實,我是知道他個人能力的,是個水平很一般的人,我心想,幹事業跟對人是很重要的,所以就不想參與。但是,之後我耐不住他三番五次的“真心實意”和看似美好的“合作前景”,再加上當時的就業形勢普遍不好,就想先做做看。誰知道,歪打正著,這個公司的業務領域屬於空白地帶,當前沒什麼競爭對手,業務擴展得相當快。剛過去的半年,我們團隊成長得很迅速,為公司創造了很高的收益,但是,半年後就遇到了很嚴重的瓶頸。主要原因是我們的團隊負責人,也就是帶領我進入團隊的人,他個人的能力問題阻礙了我們團隊的發展,業績處於停滯階段。尤其讓我焦慮的是,和我同時進入公司的另一個女同事,如今已經是項目負責人了,而我還隻是一名普通的策劃人員。我捫心自問過,我和她到底差距在哪裏?分析下來發現,就在於她的團隊負責人是個能力強的人,而我的則能力一般。也就是人常說的,“要想火車跑得快,全靠火車頭來帶”。終於,上個月我鼓足勇氣,向我們公司的大老板說了點對我們團隊負責人的意見。結果,大老板給我的解釋是,他們早就注意到我的能力了,他們也早就知道他的能力問題了,但是,他屬於早期對公司貢獻較大的員工之一,目前不好降他的職,也沒有合適的崗位給我,所以,還請我多等等。

等當然可以,也符合邏輯,但是,現在我就是很情緒化。麵對團隊負責人時,我常常很不耐煩。以前我還會額外地幫他做些工作,現在就想辦法推脫掉,盡量隻做自己分內的工作。但是,真的看到他在向領導彙報工作時的失誤和別人的皺眉,我還是會感到內疚,心想我要是多幫他一點,或許他就不會這樣尷尬了。你說,我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