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跑!”

冷陽見勢,直追而去,與兩人混戰在一起。

殷炫寒看著這一幕,心裏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離開。

隻可惜殷炫寒還沒走兩步就看見嚴公公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來,途中還不小心的摔了一跤。好不容易到了殷炫寒麵前,隻見嚴公公一身狼狽,額頭也磕出了血滯,跪倒在殷炫寒麵前。

“出了什麼事?”殷炫寒有預感,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便不待嚴公公開口就直接沉聲問道。

“回皇上,不知為何,然貴妃帶了禁衛軍將後宮包圍了起來!”

“什麼,難道她要造反?”本來怒意未消,一聽段悠然又在宮中作亂,殷炫寒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憤然的怒意鋪天蓋地的爆發而出,嚇得嚴公公大氣都不敢喘熄一下。

看著殷炫寒目光裏如同燃起了熊熊火焰,嚴公公才唯唯諾諾的繼續說道:“然貴妃說她在抓刺客,她是為了守衛皇宮的安全,並說——勢必要將刺客捉拿住”

嚴公公似乎顧慮著什麼,說著說著便停了下來,可憐巴巴的看著殷炫寒,不敢再說出哪怕一個字。

“她這是在逼宮嗎?”殷炫寒怒道,眼中殺意漸起,“恐怕,要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是她段悠然吧!”

“朕就先去拿下她!”殷炫寒拂袖,怒意盎然的向著皇宮行去。

卻遠遠的看見一個身著戰衣將軍模樣的魁梧男子帶著一大隊的侍衛,手持兵刃氣勢恢弘的踏步而來,那種騰塵的氣勢,猶如要把這皇宮踏平。

殷炫寒驀地停下腳步,看著漸行漸近的人,眼中盛行的怒火仿佛要把這裏的樓閣台架全部都燒為灰燼。

他如何能不憤怒,因為前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段家裏比段林更有著狼子野心的段家之子——段廷揚。

段廷揚,那個年輕氣盛野心不小的男人,一直企圖利用段家權傾朝野的力量讓段家在大端國立於不敗之地而隻手遮天,亦或者讓段家取代殷氏王朝統治的的年輕男人,總是像一頭隱居在幕後卻洞悉一切將一切都了於指掌的聰明狼首。

殷炫寒心裏明白,如果段家沒有段廷揚,恐怕以段林那前怕狼後怕虎有賊心沒賊膽的心思,定然不會做出膽敢謀反朝廷的事情。

所以,對於一些話來說,隻要防住了段廷揚,就等於防住了整個段家。

而段廷揚,幾乎很少出麵,但他每次出現,都會讓殷炫寒感到危險的存在。

所以,段廷揚如今在這樣的情勢下,以這樣的方式,帶領著段家私衛軍大張旗鼓的走動在皇宮裏,絕對不是單純的為了來救駕那麼簡單吧。

而且,他段廷揚能輕易的就進入宮門,其中緣由恐怕已經不探自曉了。

不遠處的步雲也是見到殷炫寒這邊的情形,大刀陡的一橫,砍出驚心動魄的一刀後,飛身來到殷炫寒身邊,做防衛狀。

很快,段廷揚帶著人來到殷炫寒麵前,單膝跪下:“微臣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殷炫寒見狀,也不多做解釋和問話。

既然有如此資源,不利用反倒浪費,便輕描淡寫的應了一句:“段將軍護主之心朕已了然於心,既然如此,此地的殘局還望段將軍費多加費心收拾了。”

“臣遵旨。”段廷揚也是配合的回應,隻是他埋著的臉上,無不顯示著如狼版的狠戾。

“如此重任交與段將軍,朕放心。”殷炫寒也不點破,言畢就大步流星的離去。

步雲跟著殷炫寒,待走遠,凝重的神色裏多是焦慮,擔憂卻疑惑的問道:“皇上,是不是宮裏出事了?”

“多事之秋,事情多是無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