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缺一不可的男人,身邊唯獨就不缺她。
她隻是那個男人訓練的一個工具。
於是,那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一聲令下,讓她披上了這張陌生的人皮麵具,獨自來到險相環生的陌生國度。
可是她無怨,能被他點名說明他還記得自己,所以水媚兒真的不怨那個男人,隻是她恨那個女人。
殷炫寒還在訴說就別重逢的情話,水媚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竟然不自覺的流下了一行被自己早已遺忘存在的眼淚。
“我……”水媚兒想說什麼,可一張口,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偏偏的,就是因為她這樣的欲言又止讓殷炫寒更加的控製不住。
殷炫寒擁抱的臂膀越來越緊,緊得讓水媚兒有窒息的感覺。
“咳咳……”水媚兒終於還是忍不住輕咳嗽了兩聲,殷炫寒才驚覺自己因為激動而犯下的過失,慌忙鬆開臂膀。
看著水媚兒通紅的臉頰,殷炫寒愛憐的撫上水媚兒的臉頰。
水媚兒本想躲開,卻還是沒有躲,因為就在剛才,她已經把這個男人想象成了她在意的那個男人。
“湄兒,這一年你在外麵受苦了。”
麵對殷炫寒如此的溫柔,水媚兒柔弱的婉爾一笑,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不辛苦,隻是水媚兒命苦罷了。”
殷炫寒一愣,沒想到水媚兒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便擔憂的問:“湄兒是不是在外麵被人欺負了?”
“嗬嗬,”水媚兒無奈的笑笑,繼續說道,“一年前當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定侯王府了,我對以前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又要到哪兒去。”
“定侯王府的管家看我可憐,就收我當丫鬟,並給了我水媚兒這個名字。”
“可是好景不長,定侯王爺淫樂成性,非要拉我做他第三百八十五號偏妃,我誓死不從。定侯王爺大怒,把我關進了地牢。”
“前不久才被放出來,卻又將我送到了大端,讓我去陪樂大端皇帝。”
“你說,媚兒是不是很命苦。”
水媚兒說到最後,委屈的眼淚更是撲涑撲涑的掉了下來。卻是將殷炫寒氣得麵目鐵青,拳頭握得生響。
“燕辰,你真該死!”殷炫寒低聲的怒吼,渾身彌漫著不可抵擋的殺氣,讓水媚兒大為的意外。
水媚兒淚眼婆娑的偷瞄了一眼瞳孔腥紅的殷炫寒,暗自得意,這一計又成功了。
見到水媚兒還在幽噎哭泣,殷炫寒渾身的殺氣頓時消散,拉起水媚兒手,柔聲說道:“湄兒別怕,以後沒人敢欺負你了。”
“可是……可是我是被送給大端皇帝的物品,就算沒人欺負,這輩子,也是無望快樂了。”水媚兒咧咧嘴,說得那般的無所謂,讓殷炫寒再次感覺到水媚兒的淒涼。
隻見殷炫寒扳住水媚兒的肩膀,眼睛深情的盯著水媚兒那楚楚可憐淚眼朦朧的眼睛,說道:“湄兒,以後真的不會有人在欺負你了,你也一定會快樂起來的,因為……現在站在你麵前的男人,就是如今大端的皇帝。”
“啊……你……”水媚兒聽完殷炫寒的話震驚的看著殷炫寒,驚得一句話也說不知來,隻有眼裏滿滿的疑惑和不可⑥
太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雍容的麵上不可言喻的盛怒:“你胡說八道,這皇宮之中,有誰敢對皇上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