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米粒吃的。
“你隻吃這麼一點,訓練會受不了的。”
容姒低頭數米粒,並沒有搭理程錦之。
“你什麼時候學的武術?”程錦之問道。
“我沒有學,那隻是一招製敵,製得了就製了,製不了就輸了。”容姒的聲音有些沙啞,咳了好幾聲才把話講清楚。估計是訓練新生時喊啞的。
教官自從被容姒打趴下以後,說什麼也不肯回來排練,還說讓容姒當代練教官。
那個教官早就引起了這些嬌生慣養的學生們的公憤,聽說容姒當代練教官,剛開始一個個開心得不得了,後來排練才知道,容姒的訓練強度和教官差不多,隻是會照顧一下女生和體質稍弱的男同學,哪個男同學願意在容姒這樣的大美人麵前說自己弱。一個個咬著牙死抗。他們這個班儼然成為操場上的標兵班。
程錦之沒吃過食堂裏的飯,為了遷就容姒跟了過來。她慢吞吞地吃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大概是度過過吃不飽飯的時候。
程錦之再吃兩口,容姒便已經吃完了。中間吃飯的時候,訓練營給教官們都送了一瓶礦泉水。容姒扭開了礦泉水的瓶蓋,遞給了程錦之,自己拿著手邊的水壺,慢慢地喝了一口。
程錦之含著米粒,抬眸看容姒喝水。修長的脖頸,能夠感受到的吞咽。“我不要這個,我要喝你的水。”
容姒也沒說什麼,拿了手邊的一次性塑料杯,給程錦之裝了半杯。
程錦之捧著塑料杯,抿了一口,咦……好鹹。“淡鹽水?”
不好喝。可看容姒喝的時候,特別想喝。
吃過飯,容姒便要回去午休了。程錦之往容姒手裏扔了一個噴劑。“西瓜味的。”
“嗯。”
程錦之在食堂,順手給容姒買了瓶潤喉的噴劑。她隻是瞄到,隨手買的。
到了周五,程錦之便回家吃飯了。重生以來,還沒和家裏人好好吃一頓,不是母親忙,就是父親忙。再不然,就是兩個人都忙。
“爸,媽,我回來了。”
“回來了。”父親端上來一盤菜。“前幾天談生意,都沒好好和你聊聊。”
母親正坐在沙發上講電話,見程錦之回來便掛上了電話。“錦之過來,讓媽媽看看。”
“瘦了,比視頻裏還要瘦。”母親化了點妝,似乎才從會議上下來。
“沒瘦。”
“老婆,錦之,過來吃飯吧。”
傭人擺好了盤,程錦之又叫來傭人,把自己的椅子搬到母親的身邊。“媽,我想和你坐。”
“喲?前兩天不還嫌你媽嘮叨嗎?”父親笑了一聲。“快和爸悄悄說,你在外頭是不是又闖禍了?”
“沒呢。”
“老程,你說什麼呢,巴不得孩子在外麵闖禍是吧?”母親給程錦之舀了一碗湯。“坐媽身邊好,媽給你舀湯。”
“媽媽舀的湯,我要喝光光。”程錦之端了過來,嬌滴滴地說道。
“真乖。”程母給程父也舀了一碗湯。“老程,你身體也要補補,聽助理說你最近氣血不足。”
這幾天,程父一直在外頭玩,他隻好訕訕地笑了笑。“對了,錦之,你要拍什麼來著?”
程錦之忙咽完口裏的湯。“《女孩圍城》,文藝片。”
“誰導的?”
“易弈。”
“易弈啊,蠻新的一個導演。”程父說道:“投資到位了嗎?少了到公司拿……”
“公司又不是印鈔票的。”程母斜了一眼程父。
“這不給孩子花錢嘛……”
“給孩子花多少錢我都樂意,就怕有的人假公濟私。”程母說道:“錦之,你讓人做做這部戲的賬目,給媽媽一個數,媽媽來給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