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胖揍高禕了,結果高禕的助手來了,把高禕給抱走了。
不行,她改天還要找個沒人的時候,用麻袋套著高禕打一頓。相逢一笑泯恩仇不是程錦之的作風,揍兩頓才叫出氣。
接下來便是容姒的戲了,程錦之的戲在第二天。很難有容姒單獨的鏡頭,這部戲主要講的是圍城,賈小姐很大程度上是“背景板”。這場戲主要是離散,賈小姐的軍閥父親死了,另外的軍閥攻進了城。副官護送賈小姐出城,賈小姐停在了城門口,她開始往回走。她沒有管身後的副官,越走越快。這場還有高空的鏡頭,搖臂升起來了。
程錦之看著屏幕,屏幕裏的容姒穿著紅色的鬥篷,她回頭了,副官在她身後高喊,她戴上了她的鬥篷帽子,帽子將她遮得很嚴實。下個鏡頭便是高空俯拍了,人人都在惶恐和自危,容姒飾演的賈小姐扒拉著人群,向著人群相反的方向找去。紅色鬥篷和人群的灰色調,兩個方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差不多是結尾了,當然易弈備了好幾個結局,這隻是結局之一。
看著容姒的表演,程錦之感慨地問了一句。“她是回頭找圍城嗎?”
易弈笑了一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
“劇本不是你寫的嗎?”
“她們是人,是人就不可能聽話。”易弈說著,還喊了一聲哢。這場戲,一條過。
神神叨叨,程錦之心底裏還翻了易弈一個白眼,她就知道不能問“文藝工作者”問題。像拍文藝片的導演,程錦之都把它劃到“文藝工作者”。程錦之屬於實幹類型,她喜歡聽大白話。像這種通常不說話,說一句也留一句的,程錦之是不喜歡的。講求會心一笑的,萬一會錯意了呢?
容姒請了好幾天的假,晚上睡覺便去了劇組安排的賓館。程錦之第二天還有戲,也沒有回去,看著劇組安排的賓館近,她也拿了房號去了賓館。在樓道上撞見容姒,便和容姒一起上了電梯,程錦之看了看自己的房號。不會這麼巧吧?
就是這麼巧,程錦之的房號在容姒的隔壁。更巧的是,容姒住的房間漏水了,水都滲到走廊上。
容姒看了程錦之一眼,程錦之自個兒舉起了手。“不是我幹的。”
“我今天才過來。”程錦之說完又覺得自己是智障,她解釋什麼?容姒還不清楚她旁邊有沒有住人。
容姒和賓館打電話,前台隔了好一會兒才接聽。知道房間漏水,也是懶洋洋地說道:“那你先把水閥關了,我明天叫師傅過來。”
這態度就不行了,剛程錦之過來,前台還殷勤地問她要簽名。當然她知道前台不是喜歡她,隻是滿足通常“大明星”慣有的虛榮感。上一世的程錦之,鼻孔拽上天,別人問她要簽名,她也不想想,不是粉絲,尋常老百姓要簽名有什麼用。
程錦之搶過了容姒的手機。“現在,馬上立刻來安排新的住房並當麵致歉,我保留追究你的服務態度。”
第17章 同床共枕
說完,程錦之便立馬掛斷。威懾別人,自己少說,也能讓別人多想多存慮。人就是這樣,你和她越是苦口婆心,她越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完了她還要問你一句你說到哪了。你就說一句,其他的讓她去摸,她懾於你的態度,辦事也積極些。
果然沒一會兒,前台就領著一師傅來了。“程小姐真是十分抱歉,最近這幾天來了大戲……”
“你和我說抱歉幹什麼?”程錦之斜了一眼前台。
“抱歉抱歉……”前台雙手合十又連說了兩個抱歉,接而才轉向容姒。“非常對不起容小姐,您可能還要稍等一會,我這就讓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