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了。”苟羽說道。
傅辛白果然噤聲了。
程錦之有點懵, 這“開視頻”的效果怎麼跟開槍的效果一樣?
“她現在穿著圍裙……”苟羽和程錦之解疑道。
“啊喂……”傅辛白立馬抗議地開口了。
“就是這個德性。”苟羽和程錦之通著電話,又將手裏的鏟子扔給了傅辛白。“你去炒菜, 別糊了。”
“……好。”傅辛白拿著鍋鏟, 慢吞吞地從苟羽身邊挪開了。
“她啊,平時出行都拿機場都秀場。出門扔個垃圾, 還要化半小時的妝。”苟羽說道:“現在穿個圍裙, 跟天塌下來似的,生怕別人知道。”
“你這麼一說, 我好像也沒法想象天後從良的樣子。”程錦之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你不是也從良了嗎?”苟羽揶揄地說道。
“好好, 就你行。”程錦之說道:“居然能把天後領上道,佩服。”
“可別說是我。”苟羽說道:“她硬賴在我家。”
“行啊,居然把天後給治住了。”
“這話我不愛聽,聽上去就像我跟她有什麼。”苟羽說道。
得, 床上了百八十回, 床下的關係還是要撇清。口嫌體正直, 苟羽可比她能耐。“你不是給我打電話,什麼時候出來聚一聚?”
“行,時間你定。”苟羽說道:“我可比你們清閑。”
“那是,現在我們苟大小姐自己當老板了。”
“個體戶,操心的事情海了去。還是你們好。”苟羽說著,下一句話立馬急了。似乎在衝傅辛白吼。“傅辛白,你是要炸灶台嗎?把火關了咳咳……嗆死人了……”
“苟羽你還是去做飯吧。我害怕明天的民生報道,陳屍兩具什麼的。”程錦之“關切”地說道。
“行,有時間再聊。”苟羽的語速很快,她掛上了電話。
傅辛白的神色有些悻悻,又是別扭又是不好意思地看著苟羽。苟羽關掉了火,一把奪過了傅辛白手裏的鍋鏟。看鍋裏的菜,澆滅後都是一塊塊硬邦邦的黑炭。浪費她上好的牛肉。苟羽心裏窩著火了。她抬頭瞪著傅辛白,傅辛白哆嗦了一下,臉頰上還撲了一層炭黑。
“寶……”
“別喊我。”苟羽將鍋裏的“黑炭”都鏟了出來。她扭頭看著傅辛白,看著傅辛白的“花貓臉”。人前風光的傅辛白,在她麵前可不止狼狽一次兩次了。“你去把臉洗了。”
“你不氣了?”
苟羽心疼地看著碗裏的“黑炭牛肉”。這可是她在澳村養的牛,還請人給它們天天做按摩。就是想一嚐活嫩。看著傅辛白討好的樣子,苟羽轉了轉眼睛。“你把這些吃了。”
“啊?不要吧……”傅辛白瞄了一眼苟羽碗裏的牛肉。“感覺會吃壞肚子。我賠你好嗎?”
“我養了一整年,一整年的人工護理,還有我傾注的心血,你賠得起嗎?”天知道,她再怎麼忙都會抽空去澳村看她的牛。搞得那些人工護理以為她和牛有什麼感情羈絆。
傅辛白的神色很猶豫,她洗了洗手,又拿起筷子。白玉色的筷子,伸進了炭黑的碗。傅辛白手腕一抖,夾起了一塊小的。非常小。“我這兩天腸胃不好……”
“那我現在送你進醫院?”苟羽微笑地看著傅辛白。
傅辛白的臉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抬手將小黑炭往嘴裏扔了。都沒有咀嚼,直接咽了下去。
“怎麼樣?”
“吃出了你的心血。”傅辛白馬上討巧地說道。
“行,這一碗就交給你了。”苟羽將手裏的碗,遞給了傅辛白。
上桌的時候,傅辛白的碗也空了。苟羽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管她扔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