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程錦之翻了個白眼。“你怎麼不和傅辛白試試?”
“別說了。我已經冷她大半個月了。上次嚇死老子了,她居然在別人的婚禮上向我求婚。”苟羽似乎是真的被嚇到了,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她是不是有病啊?”
“阿狗,你是不是有婚姻恐懼症啊?”
“有點。”苟羽說著,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看上去有點嚴肅。“真的,這幾天我在考慮我和她的關係。在她往我家放第一盆仙人掌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
“仙人掌的花語好像是堅強、剛毅的愛情。”夏柚說道:“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這麼多年,夏柚還是文藝少女的人設。
“跟仙人掌沒有關係,仙人掌我也能買。”苟羽說道:“你以為她隻是在我屋子裏放一盆仙人掌?她是在試探我。換了仙人掌以後,她又換了我的壁紙。”
“我覺得是你之前的壁紙太難看了。”程錦之說道。
“你們兩個不要打岔。”苟羽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她在融入我的生活。程錦之,我問問你,你之前家裏的東西,是不是都是容姒添置的?”
“也沒都是。”差不多。
“她在融入你,甚至融入你的生活方式。”苟羽說得有點驚悚。“總有一天,你會覺得仙人掌很新鮮,壁紙還不錯。直到她提出搬進來,你覺得也不賴。你以為隻是同居,卻不知道她早就帶著她的生活方式融入了你。”
“還好啊。家又不是旅館,肯定會有生活氣息啊。”夏柚說道。
苟羽打了個響指。“對,你身上會有她的氣息。”
苟羽這一說,程錦之還想了想。想了兩秒覺得不對。“苟羽,你是不是在拿我當反麵教材?”
“正麵教材,可不會在火包友麵前哭自己被甩……”
“閉嘴,老子要掐死你。”程錦之被徹底地激怒了。上一刻,她還和夏柚一起感慨人生覺得自己超脫了。夏柚趕緊當起了和事佬,抱住了程錦之。
三人抱在一團,好不容易才把程錦之和苟羽分開。夏柚喘了兩口氣。“你們倆別掐了。我仿佛看到我八十歲,還要拄著拐杖勸你們。”
苟羽鬆了鬆自己的領口,她的臉憋得通紅。“程錦之,你真要掐死我啊。”
“阿狗,說你自己,別拐到錦之身上。”夏柚說道。
苟羽又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想好了,我要和傅辛白說明白。我不會和她結婚。”
“阿狗,我覺得你應該好好考慮。你看天後在國內外的知名度,她做到這一步已經做好了犧牲部分經營的打算。”夏柚說道:“最重要的是,我覺得你對天後是有感情的。”
苟羽搖了搖手指頭。“夏柚,你那還是少女的想法。像傅辛白這種人,你真要主動了,她反倒不給力了。覺得你給她的壓力太大了,讓她喘不過氣了。”
“當你對一件事不肯定時,保持現狀至少不會讓那件事變壞。”苟羽的想法沒有什麼安全感。
苟羽說完,夏柚和程錦之對視了一眼。夏柚還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苟羽又摟著她們。“我隻是說說我的打算。我們該喝喝。”
“好吧,祝你生日快樂。”
“永遠有錢賺,有肉吃,有酒喝。”苟羽和程錦之夏柚碰了碰杯。
苟羽把車停在了路邊,偷偷摸摸地似乎想從後門進去。就差最後一步了,卻被人捏住了後領,生生地被來人抱了起來。來人非常高。傅辛白把苟羽抱了起來,高挺的鼻子蹭著苟羽的臉蛋。“怎麼喝了這麼多?”
苟羽心虛地咳了兩聲。“巧啊。”
“不巧,我在這裏等了你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