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軟墊上了。“哪裏不舒服，就和我說。”
容姒乖巧地點了點頭。“讓你受累了。”
容姒看著程錦之額前散落的碎發。
“知道就好。”程錦之也不跟容姒客氣。程錦之覺得苟羽的仙人掌理論很有道理，就說她吧，讓她一下子給容姒洗澡。她肯定不幹。先是扶容姒上廁所，後來給容姒喂飯，再到後麵，還給容姒擦了屁股。層層遞進，讓程錦之覺得自己被套路了。怪誰？容姒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她還能怪誰？怪自己餘情未了再加一點笑死人的責任感。
容姒眨了一下眼睛，又抿嘴笑了。
笑什麼？
有什麼好笑的？
程錦之拿了白毛巾，蓋住了容姒的臉。擦過身子的毛巾，直接往容姒臉上擼。擼了兩把，還把容姒細嫩的臉頰搓紅了。“錦之……”
“嗯？”
“輕點。”容姒的話也有點囫圇不清。
程錦之給容姒擦拭著身子，撐在了浴缸上。“我洗得好，還是護工洗得好？”
“我喜歡你給我洗。”
“你這是委婉地說護工比我洗得好嗎？”
容姒頓了一下。“不是，她給我洗澡，我有些不習慣。”
程錦之翻了個白眼。“你這樣說，感覺我經常給你洗澡一樣。”
“可以嗎？”容姒羞怯地問了一句。
“你在做夢。”她又不是容姒的保姆。
容姒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吧，再過一個月，也要二十九歲了。皮膚仍舊非常緊致滑膩，就像少女的肌膚。歲月還真的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經溫水泡過的肌膚，還泛著點粉紅。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容姒的身體了。即便這兩年，她們上過很多次床。
“錦之。”似乎察覺到程錦之灼人的視線了，容姒輕輕地喊著程錦之的名字。容姒挨得有些近。程錦之往後退了一些，又繼續給容姒擦拭身子了。兩人更加安靜了。
容姒從浴缸裏出來的時候，下半身還淌著些水。她的氣質一向好，即便出來得有點狼狽，也完全說得上是美人出浴了。程錦之給她擦淨了身子。
洗完澡，醫生們又過來了一趟，他們給容姒換藥。容姒的傷口真的很深，休養好幾天才有些複原。換藥的時候，容姒擰了一下眉頭。程錦之走了過去，用手遮住了容姒的視線。“越看越疼，閉上眼睛。一會就過去了。”
“嗯……”容姒的眼瞼被程錦之蓋住了，她的神情放鬆了下來。
程錦之的手並沒有馬上撤回，等醫生纏繃帶的時候，她才拿開手。醫生纏繃帶的時候又說道：“容小姐要多注意休息，休息好，恢複得才快。”
程錦之便和醫生聊了幾句，看還有哪些地方要注意。她把醫生們送到了門口，道了別才回病房。“估計還要休息半個月。這半個月，你注意點，別日夜顛倒。三餐定時知道嗎？”
“嗯。”
“你的手機在哪？”
“抽屜裏。”
程錦之拉開了抽屜，給容姒設置了鬧鍾。“這三個點，不管在做什麼都要停下來吃飯。不能馬虎地吃，我會和你助理說的。”
容姒點了點頭。“我會按時吃飯，好好睡覺。”
“這樣就對了，別跟幼兒園一樣。吃飯讓人提醒，睡覺讓人提醒的。”程錦之說道。
提醒了兩句，程錦之便拿起了桌子上的包。看樣子是準備走了。容姒又稍稍坐起身。“你明天來嗎？”
“這兩天不行。你躺下了，我要做兩份宣傳工作了。”程錦之說道。
“那你什麼時候來？”容姒看上去有點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