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下圍棋的老頭老太太。
莫安寧自幼在美國長大,是看不懂這些古香古色的中國玩意兒的,單顧也對此興趣缺缺,兩人找了個最近的包廂坐進去。單顧是個懂風月的,一坐上那古香古色的軟榻就咂舌道:“這小小清瀾鎮還有這樣奢侈的茶樓?”
對麵的女人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一圈,問道:“怎麼個奢侈法?”雖然是古香古色,但是把玩這些玩意兒,莫安寧到底不如世家出身的單顧………………
該你行動的時候到了
對麵的女人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一圈,問道:“怎麼個奢侈法?”雖然是古香古色,但是把玩這些玩意兒,莫安寧到底不如世家出身的單顧。
“金琺琅九桃小薰爐。”他隨手拂過兩人身前小矮桌上放置著的一個不起眼的小爐子:“我們還真是找對了地方。”
他話音未落,隻聽一聲清脆幹練的聲音從包廂處簾子外傳來:“來嘞!”說著,一個穿著桃粉色短袖,米色七分褲的女人便探頭進來。
“叫我丁——”那女人拿著一張破破爛爛的茶水單,正要介紹,卻在無意中瞟見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單顧,突然放柔了聲音:“我叫丁梅,先生叫我阿梅就可以。”
莫安寧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女人快的如同變臉版的技藝,而單顧則略帶挑釁地看了眼莫安寧:這才是他單大少的真正實力好嗎?天天和這個女人呆著,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重生成潘長江了……
那女人又看了眼一旁容貌隻能算得上秀氣的莫安寧,下意識地瞅了眼莫安寧的胸脯,而後充滿自信地挺了挺胸,將茶水單遞到單顧手上,微微勾□,莫安寧坐在那頭都覺得波濤洶湧。
丁梅盯著單顧好看的側臉,聲音嫵媚:“先生怎麼稱呼呢,是來清瀾鎮常住嗎?”
單顧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翻著菜單,似乎是在釣這個女人的胃口。
那頭莫安寧看著丁梅甘願上鉤的模樣,冷哼一聲,這個騷包。
單顧終於停下手,聲音溫潤如玉,半點看不出禽獸的模樣:“丁小姐……”見女人神色微變,立刻從善如流,眼睛卻瞟都沒瞟那洶湧的波濤:“阿梅,鄙姓單,來這清瀾鎮是度蜜月的,我和我老婆都要碧螺春就好。”
丁梅先是有些失望,卻似乎又被“度蜜月”這幾個字給刺激到了:“度蜜月?”她似乎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樣:“誰會來清瀾鎮度蜜月?”
她本是無心的一句話,卻聽者有意,莫安寧立刻追問道:“怎麼,清瀾鎮難不成還不歡迎度蜜月了?”
那丁梅這時才收斂了神色,淡淡看了莫安寧一眼:“單夫人要碧螺春是嗎?小店還是有的。”說著,她轉身就走,隻是到了門簾處,一手挑開門簾,半轉著身體回頭看著莫安寧:“單夫人在清瀾鎮見過成雙成對的情侶嗎?”
這話說完,她轉身就走,隻留下室內一片寂靜。
莫安寧和單顧終於明白有什麼不對勁的了,荒涼的村落他們見得多了,不說莫安寧,就說單顧初入部隊的時候,一個人在內蒙邊防執行任務,端著槍在有狼的草原裏都沒少趴過,而這丁梅的一句話才讓兩人反應過來——不說昨晚到的清瀾鎮,就說今天,一路走來他們竟然連一對一起走在路上的男女都沒見過。
莫安寧下意識地想要呼叫G1897讓她查出真相,卻又想起身邊有這麼個大好資源,可以名正言順的用,於是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單顧:“單警官,”她壓低了聲音:“該你行動的時候到了。”
這麼演會不會過了?
莫安寧下意識地想要呼叫G1897讓她查出真相,卻又想起身邊有這麼個大好資源,可以名正言順的用,於是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單顧:“單警官,”她壓低了聲音:“該你行動的時候到了。”
單顧這邊手指已經飛快地按了起來,他已經將消息傳給了齊大偉,讓他去找那個所謂的專家慕衍生,這種清瀾鎮的鬼神傳說或者曆史軼事他來之前和莫安寧一樣,都是搜過的,偏偏資料庫裏什麼都沒有,可能隻有這方麵的專家能夠知道一二吧。
這邊兩人消息剛剛傳完,門簾便被挑開,丁梅竟然換了一身幹淨貼身的衣服再次進來了,她照樣選擇性的無視了莫安寧,隻是將茶放到二人身前,柔聲道:“單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
單顧倒是一反先前的冷淡,語氣也帶上了蠱惑:“這倒是沒有,不知道阿梅聽過鎮北的羅家老宅?”
丁梅一愣,點頭:“張羅老頭子和張家小丫頭守著的那個宅子?知道啊。”
單顧趁著她收手時指腹若有若無地滑過她的手腕:“我住那。”
丁梅到底是個鄉下女人,哪裏見過這個陣仗,有些紅了臉,似嗔非嗔地看了他一眼,若不是莫安寧翻著白眼看著他們,就差伸出一根指頭去戳單顧精壯的小胸膛,再學著戲文裏掐尖了嗓子說一聲:“死相!”了。
她到底還是把持得住,清了清嗓子因為單顧這句話又坐在了旁邊的小圓凳上:“你們竟然去住了羅家那個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