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渾身一顫,一絲呻[yín]再也忍不住。
門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莫安寧渾身繃緊,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被偷窺著。
而壓在自己上方肆無忌憚侵略著自己的男人動作越發大了起來,單顧修長的手指已經覆上了莫安寧溼潤的軟嫩。
她感覺渾身都熱了起來,終於,莫安寧一咬牙,放開扣住單顧肩膀的手,轉為摸索到他早已變得皺巴巴的衣服領子,拚盡全力向下一撕——“嘩啦”,做工精致的襯衣扣子四散開來,她冰冷的手指終於附上了單顧火熱的胸膛……
單顧的胸膛細膩火熱,莫安寧冰冷的手指覆上去讓上方的男人無端打了個寒顫。
莫安寧微微張開唇,感受到上方的單顧立刻吻上了自己的唇瓣,他的舌一點一點撫慰過她每一顆齒貝,一種莫名的興奮與空虛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修長的手指肆無忌憚地調♪戲著她那片潤澤的桃花源,一進一出間引誘出無限情/欲,他的指尖輕輕扣弄著她體內的一塊軟肉,那或輕或重的力道讓莫安寧渾身一顫,控製不住身體的迎合著單顧。
就算單顧已經被情/欲衝昏了頭腦,但是身經百戰的技術總是能夠輕捏慢挑的讓身/下的女人獲得最大的歡愉。
莫安寧的手撫摸上他精壯的腰線,感受到手指下那蓄勢待發的力量。
——不是這樣的……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不能這樣,白白給人看了春宮不說,如果此刻他們上了床,做了愛,那麼這個任務就再也沒有進行下去的可能性。
彼此會尷尬,那麼原本好不容易有的默契也會煙消雲散。
她努力將單顧單憑手指便能創造出的歡愉抑製住,小聲地叫他的名字:“單顧,單顧……”
單顧微微頓了頓手,一種莫名的空虛瞬間席卷過她,莫安寧見他始終沒有反應過來,一咬牙,長褲已經被扒拉到腳裸的雙腿利落地纏繞上了單顧的腰,如同蔓藤。
兩人鼻尖相對,呼吸火熱,似乎隻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這個男人長得分明就是.
果然,她的判斷沒有錯——那樣緩慢的腳步聲隻能是張羅的腳步,而那個老人家到底有上一輩的思想,實在是羞於看年輕人交//歡,一旦確認兩人上床之後,他肯定會離開。
聽著腳步聲緩緩消失,莫安寧忽然全身一僵——上方的男人竟然幹淨利落的將皮帶“唰”的扔在了地上,腰部開始緩慢的模擬出衝刺時的姿態。
莫安寧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那隱隱的失落——這個種馬!
如是想著,她原本纏住單顧腰部的雙腿突然一個使勁,趁著男人不備,齊齊向左使勁,角色對調,壓在了男人身上——燈光昏暗,也不知道是誰開的燈,柔和的燈光下單顧泛著淡粉的麵頰讓莫安寧莫名的加快了心跳。
這個男人長得分明就是妖孽!
她踉踉蹌蹌地翻身/下/床,掙脫開不死心扣住自己手腕的單顧,雙腳發軟地跪在自己帶來的旅行包前。
小心翼翼的拉開旅行包,爭取不發出一絲響動,她伸手從層層衣物遮掩下拿出一個銀色的醫療盒,打開盒子,一次性塑料袋裝好的針頭和小劑量的液體瓶依次排列。她的手哆嗦著摳出一個小瓶子,撕開塑料袋,將針頭和針管裝好,藥劑導入,隨後,呼吸急促的摸索著自己手肘內側的血管。
幸好現在她全身的血脈已經膨脹開來,很容易就能摸對,莫安寧摸到後不再猶豫,憑著感覺將針頭挑入自己皮膚,緩緩將藥劑注射進去。
曾經的她接到過一個任務,有人花了大筆傭金刺殺金三角地區的一個緬甸毒梟,當時她偽裝成平民少女接近這個毒品頭子,因為接到暗線回報,說是這位毒梟在對待女人的品味上格外偏重中國女人,所以Reagon派她前去刺殺。
那時候經驗少,武器是帶足了但是如果要混進去,成為獻給這個毒梟的女人的話,不知道要過多少安檢,一丁點金屬檢測器都帶不進去。
最後的她赤身裸/體裹了一層黑紗便隨著一同被抓來的亞洲少女們送進了毒梟匿藏的據點中。
那時候的她想都沒想過連黑紗上都會有催情的香料,她已經小心的躲過了食物還有水,甚至聞到奇怪的味道都選擇性的屏住呼吸。
“嗯……”單顧的呻[yín]打斷了莫安寧的沉思,此刻她體內沸騰的情/欲已經漸漸消退,隻餘一片冰冷。
她深吸口氣,接著拿出另外一小瓶藥劑,組裝好,走到床前,雙手扣住男人的手,見他還在不停掙紮,根本無法進行注射,不由心一急,歎口氣重新吻上單顧。
她的唇剛剛觸碰上單顧的,就感覺男人的舌頭如同一條狡猾的蛇一般纏繞上來,吮xī著自己的唇瓣,引誘著自己的欲/望。
莫安寧暗罵一聲“這個騷/包!”,見他的手停止了掙紮,已經沉浸於這個吻中時,終於鬆了口氣,狠狠咬了口對方,趁著他吃痛之時一手按住他的胳膊,找好血管,輕挑針頭,將鎮定的藥劑注射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