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安寧總覺得聽單顧說完後,腦海中閃過一些什麼,卻又抓不住,她嘴上說的若無其事:“怪不得你能入得了她的眼。”

單顧:“……回葉卡捷琳堡!”

從馬修斯那裏得到的消息就是安娜夫人寵愛阿夫傑伊非常,但是這就讓這樁奇案更加說不通了。如果安娜夫人真的很喜歡阿夫傑伊,那麼就更沒有理由下毒手,將其殺害。

兩人沉默了一路回到葉卡捷琳堡,安娜夫人已經回家了,穿著暴露的睡袍姿態慵懶的坐在沙發上。

莫安寧默默地看了眼前胸大腰細胸圍直逼36D的安娜夫人,又看著如同小狗一樣被召喚到她身邊的單顧,深吸口氣,默默的打算上樓換洗。

安娜夫人的目標在單顧,自然是不管莫安寧的。

估計是晚飯過後,所有的傭人們都在收拾整理屋子,注意到莫安寧的人很少,她無意間卻走進了陳列著曆代葉卡捷琳堡主人畫像的陳列室內。

她慢慢走到最中央的一幅畫相前,那是油畫師描繪出的安娜夫人。

畫中的女人儀態端莊的坐在一把寶石點綴著的中世紀貴妃榻上,微微蜷縮起腿,顯得典雅嫻貴。

莫安寧總覺得此人的神態與此時此刻那妖媚的安娜夫人有所不同,卻又總說不出其中的蹊蹺。

畫中的安娜夫人胸`前鎖骨中央微微凸起,被鑲嵌上了一顆綠色寶石。

你剛才沒下來吃飯

畫中的安娜夫人胸`前鎖骨中央微微凸起,被鑲嵌上了一顆綠色寶石。

莫安寧如同被蠱惑一般,輕輕踮起腳尖,伸手按住那顆寶石。

房間是死寂的,什麼都沒發生。她有些失望的收回手,大抵是判斷失誤了吧。

卻沒料就在這短短的一瞬,她身體左側的一副油畫緩緩移開,她認出那是女皇葉卡捷琳堡的畫像,而移開的油畫後是一個圓形的通道。

莫安寧害怕出現在羅家被羅老夫人給困在密室中的情況再次發生,於是特意觀察了此暗道的機關,看清楚開門機關就設在油畫背後後,她放心跳進圓形通道中,將油畫緩緩關上。

陳列室中什麼也沒有改變,然而深處建立了百年的密道中的莫安寧卻覺得,或許自己會有意外的收獲。

密道很長,沒有燈光,她身上除了一把防身的手槍連電筒都沒帶,隻能拿出手機用微弱的光芒照著前方。

漸漸的,道路越來越寬敞,似乎筆直的通向盡頭的一間房間,莫安寧還聽到了規律的滴水聲,還有……讓人熟悉的血腥味。

她捂住口鼻,慢慢地往前走著。

忽然,她停下腳步,因為手機微弱的燈光下,她看到了暗紅色風幹的血跡。

饒是大膽的莫安寧手也抖了一抖,她鎮定地將手機往上移,忽然猛地吸了一口氣,呼吸也急促起來。

因為,就在她身體一米開外,有一名渾身潰爛的全/裸女子正在昏睡。

那名女人被捆在了十字架上,身體上是刀傷,鞭傷,還有烙鐵的傷痕,似乎所有中世紀冷兵器的懲罰都加在了她的身上,讓莫安寧都渾身一顫。

女人的麵容也被毀了個七七八八,整個人恐怖得如同地獄來的幹屍。

她感覺到燈光,努力地抬頭,看見了麵前神色蒼白的莫安寧後,忽然露出了一個詭秘的笑容。

她臉上全是血淋淋的傷口,這一笑就如同索命的厲鬼,莫安寧才想後退,卻發現手機的燈光已經暗了下來——沒電了。

整個地道又暗了下去,隨著地道變暗,被鐵鏈捆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忽然開始劇烈的掙紮,叫喊。但是她似乎已經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嗓音含糊,如同粗糙的紙張在摩攃。

到底是誰?這個城堡到底隱藏著什麼?莫安寧轉頭便往出口處跑去,她必須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再來調查這一切,不然還沒等她拿到盔甲,恐怕就要命喪於此。

就在她的手要掀開暗道的開關時,突然聽到暗道深處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如同母獸的孤鳴,帶著泣血的悲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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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寧從那暗道裏出去就直徑回了房間,見到那樣的場景,隻要是個正常人心裏都會惡心得難受。她在床//上躺了許久,正打算小睡一會兒的時候便被輕輕地敲門聲吵醒,

一打開門就看到單顧站在門口,有些擔憂的看著她:“你剛才沒下來吃飯。”

莫安寧側身放他進來,淡淡地應了一聲,顯然情緒不怎麼高:“剛才路過陳列室,好奇過去看了下。”

“然後?”

今晚行動

“然後?”

“安娜夫人在暗道裏關了個女人。”她坐在床沿處,臉色十分難看:“嚴刑拷打,那女人被折磨得幾乎不成人形了。”

“然後?”

“然後,我在想那個女人是誰。”她從密碼箱裏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將CASTA內部對於安娜夫人的調查給他看:“如果說安娜夫人有仇人,那也應該是男人。她的性子輕浮,加上外貌豔麗,這樣的女人甚少有朋友,加之她的地位,女性敵人也應該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