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想什麼。”顏姝摸了摸被戳的頭,微扁櫻唇小聲道。
“不管你,反正撒謊的小姑娘會變長鼻子,以後沒婆家。”阿綿頓時也起了玩鬧的心思,一邊扶著她,一邊開玩笑道。
顏姝見她又用嚇唬小孩子的話說她,她麵上一囧,嘀咕道:“十四了,我已經不小了。”
阿綿看她不情願被說成小孩子隻是無聲的笑笑,看著她有些瘸了的腿,開口道:“腳怎麼了?”
顏姝聽她這麼問,眼神有些尷尬,低聲道:“走得太久,腳腫了。”
聽此,阿綿有些複雜的看向這個單純的姑娘,這丫頭應該是找了她一天,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明明認識沒多久。
“以後不要太傻,找不到我,就不要找了,我呢,賤命一條,不值得。”阿綿扶著她回去,一路上也沒遇到多少歌舞坊的人。
聽著她這麼說,顏姝小臉有些黯然,輕聲詢問道:“阿綿姐姐,你是不是閑我笨,不想要我了?”
阿綿麵色一愣,這丫頭又想什麼了,怎麼總是聽不到重點上。
“沒有,怎麼會,隻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你以會嫁人,我也會過上自己的日子,所以遲早你我都會分別。”所以還是少留掛念。
阿綿心底有些悵然,萍水相逢,相逢不是天涯,而是陌路。
顏姝聽得似懂非懂,但是麵容上有些憔悴落寞:“不要,姝兒這輩子不會嫁人,這個世上我隻認識姐姐了,我不想和姐姐分開。阿綿姐姐,你能不能不要離開?”
視線落在她澄靜若水的眸子,阿綿低歎了口氣,答應了她。
聞著四處飄散的香粉味道,她有些煩躁,低著頭自己想事情去了。
剛才在來的路上,她和梅華笙逼問過那些人,想知道他們的幕後主使是誰,但是那四個人隻說二月初五的夜裏,有個人找到了他們,花三百兩白銀買她性命,於是他們幾個就一直跟蹤她,想要她性命。
那四個人說,買她性命的人當時呆著鬥笠,聽聲音應該是個女子,但是樣貌他們是真的沒看到。
想到這裏,阿綿眸色微緊,二月初五,她去過大理寺,當時偷聽了呂妙旋的談話,後來遇到慕容熙。她確信呂妙旋當時沒有發現她,那麼應該隻有慕容熙。
會是他嗎?這麼拙劣的手法?
阿綿眸色一凝,一點墨黑在琥珀色的眸中暈染開來。
此時的阿綿還不知道,當天呂妙旋他們已經盯上她了,而那些人的確是他們用錢雇傭殺她的。
“你沒事吧,出了什麼事了?這丫頭找了你半天。”兩人剛進屋子,楊姐就急忙走了進來。
見她過來,阿綿眼光落在她的身上,淡淡的勾了勾唇,微笑道:“沒出什麼事,就是遇到一些流氓而已。”
聽她這麼說,顏姝立即瞪大眼睛看她,眸中出現了一抹擔憂。
“沒事,被我打跑了。”阿綿胡編道,扶顏姝坐下,事情過去了,沒必要讓她再擔心。
“哪有,哪有想什麼。”顏姝摸了摸被戳的頭,微扁櫻唇小聲道。
“不管你,反正撒謊的小姑娘會變長鼻子,以後沒婆家。”阿綿頓時也起了玩鬧的心思,一邊扶著她,一邊開玩笑道。
顏姝見她又用嚇唬小孩子的話說她,她麵上一囧,嘀咕道:“十四了,我已經不小了。”
阿綿看她不情願被說成小孩子隻是無聲的笑笑,看著她有些瘸了的腿,開口道:“腳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