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藝聽他這麼問,想了想回複道:“沒有,回來的人說她們沒跟雲家人一起回帝京,提前繞道襄城回來,襄城離帝京不遠,最多兩日也就到了。”
“立即派人暗中打探帝京的情況,看看今晚有沒有發生什麼。”相柳長身站起,柔美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七爺,出了什麼事嗎?”遊藝一頭霧水的聽著他的話,很是不明白。
“先去查,現在也不確定。”相柳語氣平淡地說了句,遙望著懸垂的夜幕,內心浮現一抹擔憂。
其實相柳和阿綿已經相識兩年,所以阿綿清楚的知道相柳有個狼舍,才會很自然的想讓相柳幫忙收拾那四個流氓。
但是阿綿的事情,相柳並不全都了解,隻能說相柳知道她後來的事,比如說她有個形影不離的丫鬟叫鶯時。
而此時,南風館附近狹窄的巷道裏,歲雲齋小廝的麵前正站著一個極其陌生的女子!
“鶯時姑娘,人已經帶過來了。”小廝低聲說道,鶯時是小姐唯一的貼身丫鬟,也是他們暗衛的頭領。
“你將人給我,你馬上帶人去傾天歌舞坊,找到一個叫顏姝的女子,帶她到安全的地方。”女子聲音平常,麵容普通,越發擴大越清晰,相貌平平,毫無半分獨特。
“是。”小廝應聲道,於是立刻離開。
小姐吩咐讓他以歲雲齋小廝的身份去南風館拿人,隻是為了讓七爺不起疑心,而後麵的事情則交給鶯時姑娘來辦。
兩年來阿綿已經有一些屬於自己的暗衛,這些人可能是富貴人家的丫鬟小廝,也可能是尋常百姓,也有可能是王侯的姬妾謀士。他們在各國隨時隨地準備接受命令,雖然人數極少,但是卻精。
這次盜取荊虹,太子府後院的火就是他們放的,而阿綿也從他們那裏得知一個震驚的消息——小心楊姐!
而半個時辰後,金遠門附近狹窄的巷道裏,阿綿正緊緊盯著穿著太子府護衛衣服的楊姐。
看見楊姐將靜女的衣服換成了太子府護衛的衣服,她皺了皺眉,想明白是為什麼後,她眼睛裏閃過一抹笑意,撣了撣手上沾到的石屑。
不知道楊姐和手下說了什麼,就看到她獨自離開,留著手下守著靜女,呆在幾間交錯而連的廢棄屋子裏。
聞著周圍帶著一股濃濃的潮濕黴味,阿綿悄悄用手將鼻子捂住,看著楊姐離開,她慢慢的移到前麵,突然停住不動。
隻見她前麵最容易讓人忽略的角落裏,站著一個楊姐的手下,阿綿凝息安靜地蹲在一處。
打量周圍楊姐的人,和一直暗中藏匿的歸昀手下,她摸摸袖中的短劍,緊接著是微不可查的倒地聲。看著昏迷倒地的人,她纖細的手往他身上伸去。
忽聽一片衣料摩擦的聲響,一個身形修長,氣質清雅的太子府護衛立於眼前,那個少年的笑意長相,儼然就是阿綿的模樣。
阿綿偏過頭望了望被自己脫了外衣的刺客,她微微挑眉,靦腆地笑笑,而後攥著劍柄,一番有模有樣的和其他人一樣開始警惕的看著周圍。
遊藝聽他這麼問,想了想回複道:“沒有,回來的人說她們沒跟雲家人一起回帝京,提前繞道襄城回來,襄城離帝京不遠,最多兩日也就到了。”
“立即派人暗中打探帝京的情況,看看今晚有沒有發生什麼。”相柳長身站起,柔美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七爺,出了什麼事嗎?”遊藝一頭霧水的聽著他的話,很是不明白。
“先去查,現在也不確定。”相柳語氣平淡地說了句,遙望著懸垂的夜幕,內心浮現一抹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