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霎時間陷入冰點,雲傾看著他臉上的嘲諷,咬了咬唇道:“魏王……”
她話音未落,皇甫澈嘴角冷冷一瞥,聲音低沉冷冽:“你之前為何戲耍本王。”皇甫澈雙眸微眯,一雙眼睛銳利的掠過雲傾的臉上。
戲耍?雲傾話語一咽,不過是後麵給他個過肩摔,可是他不是沒倒。
“魏王民女起初並不知道是您,也沒有欺瞞之心,事情純屬意外,若是王爺沒認為我是賊,民女也不會為了麵子惹惱王爺。”她沒有繼續辯解,多說無益。
本來她去廚房偷東西,一件小事而已,他硬是認為她是賊,才有後麵的事,算起來也是他自找的。
“麵子?”皇甫澈就是風度再好,也不由得麵色一黑。他鄙夷的瞟了她一眼,雙目漆黑如墨,若剛才在眾人麵前看到她時,他是不悅的,他是王,但是卻被一個女人耍了。
見他沒有聲張的意思,雲傾知道他是不會追究了,她臉皮也足夠厚,端起桌上的酒杯道:“魏王,小女子之前多有得罪,這杯酒就當民女賠罪可行?”
“巧舌如簧。”皇甫澈冷哼一聲,但並未多言,很是有風度的舉起酒杯直接喝盡,而後表情凝定的坐下,周身的氣質仿如修羅神煞般凜冽。
對於皇甫澈來說,無論是因為雲家的麵子還是他王的風範,他都不會和雲傾計較,但是雲傾此刻在他眼裏,明確定為市儈小人。
雲傾可沒管太多,皇甫澈不說就行,其餘的,她暫時根本不在乎。
她轉身看向鄰桌,隻見那桌上坐著的賓客多是老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各位前輩,晚輩雲傾……”
她話未說完,一個長眉白髯的老者厚重的眼皮子一掀,淡淡的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到底還是差了些火候。”
聞言,雲傾眼中笑意一深,看著眼前這般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的幾個老古董,她笑了笑。
“這位,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魯寧蘇家的蘇老家主。”雲傾走到那個長眉老者前,有禮的道:“晚輩長聽爺爺說蘇老家主博聞強識,見多識廣,心中很是仰慕。”雲傾一番好言好語。
蘇老家主也不說話,抿著嘴角瞅著她,那模樣是不屑於理會,剩下的幾個老者也是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
見他們這樣,雲傾看著看著,一腔怒火也就漸漸消了下去,微微一笑,那笑聲竟有些殘酷意味。
她故作驚訝的問旁邊端酒的小廝,道:“小齊,這幾位前輩莫不是年紀大了,晚輩過來敬酒,怎麼都沒有人答應,是不是記性不好,忘記敬酒的禮儀了。”禮儀二字,自認為身份越尊貴的人,越是在乎。
沒料到她會直接挑明,那幾個心存刁難的老者,昏暗的眼睛紛紛落在她身上,嘲諷,高傲,不屑,鄙夷……雲傾一切含笑對待。
這不驕不躁的樣子,倒是讓一些本就急脾氣的老者坐不住了,本想激她生氣,卻不想一拳打在了棉花身上,而且她反倒說他們老了,不懂禮。
氣氛霎時間陷入冰點,雲傾看著他臉上的嘲諷,咬了咬唇道:“魏王……”
她話音未落,皇甫澈嘴角冷冷一瞥,聲音低沉冷冽:“你之前為何戲耍本王。”皇甫澈雙眸微眯,一雙眼睛銳利的掠過雲傾的臉上。
戲耍?雲傾話語一咽,不過是後麵給他個過肩摔,可是他不是沒倒。
“魏王民女起初並不知道是您,也沒有欺瞞之心,事情純屬意外,若是王爺沒認為我是賊,民女也不會為了麵子惹惱王爺。”她沒有繼續辯解,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