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頭上都有著兩根跟犄角一般的東西,爪上有著一層薄薄的鱗片存在,看起來就像是龍鱗一般。
“不用理會那些龍紋雞,雖然它們殺你也很簡單,但那是做菜用的。”
童子回頭望了一眼,十分平淡的道,好像在說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湖中時不時的湧動出兩條蛟龍,想要掙脫在它們脖子上麵的鎖鏈,重新獲得自由。
“這...”
“做菜的,筋勉強可以做琴弦一用。”
沒等易淩說完,童子直接答道。
“這幾隻金翅膀的大鵬鳥...”
“做采用的...”
漸漸地,易淩都直接懶得開口問了,無論在這裏見到什麼生物,易淩感覺自己就隻會得到一個回答而已:做菜用的。
“主人就在垂釣園內,你自己進入吧,記住,命運在你手裏。”
童子嘴角一翹,手持拂塵規規矩矩的站在了門框旁,一副再次等待的樣子。
不過他覺得也不用等待了,這家夥應該也不是主人想要等的人吧。
邁起步子走入園內,現在的易淩根本就不擁有退路這個東西,要是想活著離開的話,看起來似乎也就隻有見這裏主人這一個辦法。
要是不能說服對方放自己走的話,怕是今天真的就交代了吧。
循著幽幽小徑向前走去,周圍都是竹子,看起來很普通,和尋常人家的竹子沒有兩樣,不過唯一的不同時它們太茁壯了,少說有二十米的高度,寬度甚至都接近一米了。
走了約莫有兩分鍾的路程,一個湖泊出現在了眼前,一群野鹿正在旁邊飲水,一副十分快活得意的樣子。
在他們旁邊有著一個人的背影,破敗的蓑衣披在身上,白發蒼蒼看起來已經買入暮年,手中的魚竿更是破舊的過分,看起來隨手一甩就會成為兩半,而老者也如同石頭一般呆坐在那裏,久久沒有任何的動靜。
“前輩?”
易淩湊上去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將對方得罪了,那就連全屍都留不下了。
老者沒有任何的回應,神情仍舊呆滯,望著浮漂,眼睛都不曾眨動一下。
不敢繼續打擾,易淩隻好離的稍微遠了一點,盤膝而坐,等待對方的回應,若是對方聽不到那是不可能的,隻是對方還不想回應才對吧。
時間慢慢的推移,一天轉瞬即逝,老者仍舊沒有任何動作,第二天...第三天...一周...易淩已經忘記了自己等了有多久,一開始他確實感到無聊,認為老者不過是擺架子,易淩也快沒有耐心了,但是漸漸地易淩將目光轉向了魚漂,等待魚上鉤的那一刻。
本身是覺得那時候對方會回話,但是漸漸地易淩竟然看的呆滯了,浮漂在那裏一動不動,明明是很普通的魚漂,但就是這樣卻讓他著迷了,心漸漸的就這樣子靜了下來。
沒有了任何波動。
撲!魚漂往下走了一點點,緊跟著又被送了上來,易淩也回過神來了,看向了老者。
隻見老者還是沒有任何收杆的意思,隔了約莫有小半柱香的時間,那浮漂才再度被直接拽了下去。
老者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整個人瞬間站了起來,魚竿用力往上一拽!老者的動作十分迅速,魚竿直接被提了上來,在魚線的下方吊著一直烏龜。
但如果仔細看一下的話可以發現,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烏龜。
龜殼雖然十分明顯,但是上麵卻有著奇異的大道紋路,頭看起來如同龍頭一般,兩個小巧的犄角倒是襯托的有些可愛。
尾巴那裏,一個紅色的東西不斷搖晃著,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個正在不斷吐著舌信的小蟒蛇頭。
頭似龍,尾為蟒,加上那龜殼,這下子就不難猜測了,這小東西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玄武。
不過玄武最少也要如同山脈一般壯碩吧,但是眼前這隻卻隻有巴掌大……“你還真貪吃,下次要是你再咬鉤戲弄我的話,我一定要喝王八湯。”
老者一笑,將它口中的魚鉤取下,在將其直接丟回了池塘。
“你還算不錯,雖修瘋魔道,但還是有心智。”
老者轉身望像易淩,佝僂的身材,臉上的褶皺都已經堆積到了一起,看起來馬上就要邁入棺材了的樣子。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精神,若不是目睹了一切易淩都懷疑這家夥是一個普通老者。
“敢問前輩的話是指晚輩的功法麼?”
易淩微微躬身行了一禮,既然是像別人求學那就一定要有樣子,更何況他根本都惹不起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