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雷淡淡道:“淩兄,你服用暫時提升藥物的靈丹,隻要丹藥藥效一過,我們可以耗死你。”
說著他身形變動,手中的長劍朝著淩守智攻去。
楚雷則是手持重錘,大開大合,將重錘揮舞的虎虎生風,在一旁配合。
“找死。”淩守智眼中殺機閃動,既然路被封死,不如幹掉二人,用來立威,震懾那些不懷好意的武者。
他體內的元氣隻剩下二分之一,時間不知不覺過去,身體漸漸出現虛弱感,總體實力堪比凝脈期九層巔峰的武者,比起張雷、楚剛二人強上一籌而已。
“叮叮叮”
長劍互相撞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一旁的楚剛抓準時機朝著淩守智狠狠砸去。
淩守智一直防備著楚剛,身體微微一偏,楚剛的重錘從衣服上擦過,他瞅準這個實際,一腳將楚剛踢飛。
“鐺”
張雷長劍已至,淩守智倉促之間防守,兩人的元氣化作勁力將地麵的殘枝爛葉吹得老遠。
淩守智懷中的洗髓草在這個時候不慎掉了出來,圍殺他的武者見到洗髓草跟見了親爹親媽似得,立即停止對淩守智的圍攻,朝著地麵撲去。
“真當淩某好欺負。”淩守智見洗髓草被人堅走,怒火燃燒,丹田內的元氣源源不斷湧入經脈中,手中的長劍化作一道道劍影,對著張雷刺去。
如果不是因為張雷跟楚剛二人出手阻撓,洗髓草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噗。”
張雷麵對比他高出兩階的淩守智,無論是元氣的雄渾程度還是招式的威力都大大不如,幾招過後,已經出現不支的局麵。
楚剛這個時候從一旁偷襲,重錘攜帶者呼嘯朝著淩守智砸去。
“去死吧。”淩守智抱了必殺之心,若是殺了張雷,他的後背就會遭到楚剛的攻擊,這樣得不償失。
無奈之下,他一劍斬在張雷得長劍上,體內的元氣化作一股勁力湧入張雷的體內,緊接著身體一偏,踢開楚剛的重錘。
“哈哈,洗髓草是我的了。”一名凝脈期五層的武者拿著洗髓草,一時間得意忘形,大聲叫了起來。
“這等靈物是你能染指的?”
“就是,給我去死。”周圍的武者露出貪婪的神色,紛紛大罵。
片刻間這名武者就被砍成一堆爛肉,惡心不已。
“嘿嘿,時機來了。”淩霄一直藏在暗處,就是等待這個時機。
搶奪洗髓草的武者已經脫離了淩守智三人的戰團,他從布袍上扯下一塊布蒙在臉上,鬼步運轉,身形漂移不定,宛若鬼魅朝著洗髓草方向掠去。
“洗髓草自然有我這種未來絕世高手居之,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也想染指?”一名凝脈期六層巔峰的武者手中拿著洗髓草,滿臉不屑的看著附近的人,似乎現在的他已經是絕世高手,牛氣哄哄的。
“刷”
在場的武者還沒反應過來,隻聽到一陣輕微的聲響,眼前似乎有一道人影晃了過去。
緊接著之前那名洗髓草的擁有者發出一聲怪叫,他手中的洗髓草竟然不翼而飛了。
這名武者徹底嗓子大叫道:“丫的,到底是誰拿了老子的洗髓草?”
他附近的武者見到洗髓草不翼而飛,先是愣了愣,看向這名武者的目光變得不善起來。
洗髓草既然在他手中消失的,很有可能是被他藏了起來,當下這些武者便開始圍攻這名武者。
淩守智身為凝脈期十層的武者,雖然境界掉落了,但眼力還是有的。
他清楚的看到一名蒙著麵得武者靠著鬼魅般的身法,奪走那名武者手中的洗髓草,隻不過這步法怎麼感覺與家族內的鬼步有些相似?
不過眼前的情形容不得他去考慮這麼多,他厲喝一聲朝著淩霄消失的方向衝去,大叫:“小子,放下手中的洗髓草。”
張雷再次出現在淩守智的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怪笑道:“嘿嘿,想走?”
“張雷,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我,莫非以為我淩守智怕了你不成?”
淩守智深深的看了一眼淩霄消失的方向,殺機畢露,厲聲道:“不要以為你跟楚剛二人聯合就能夠留下我。”
說罷手中的長劍再次殺向張雷。
“奶奶的,好險,要不是我僥幸突破到凝脈期第六層,怕是想要搶奪洗髓草是不可能的。”
淩霄身形在林間快速遊走,身體遊離不定,恍若鬼魅。
想到剛剛搶奪洗髓草那驚險的一幕,雖然沒有被附近的武者發覺,但是還有幾名實力破強的武者發現了他的蹤跡,隻不過因為淩霄的身法太過詭異,讓他們有所顧忌,沒有追過來而已。
讓他在意的是淩守智那一眼,他生怕淩守智認出了他。
他可不敢在死亡穀內逗留,要是碰上硬碴子,洗髓草被搶走了,那就完蛋了。
他離開死亡穀後,尋到一處相當陰暗隱的樹林,躲在樹上,一直到兩天後,確定沒有任何人追蹤,才顯露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