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處絕地,有天陽宗失傳的一些寶物,你挑選一些精銳強幹跟著你一塊兒前去,將那東西取了回來便可,隻是路圖紙上凶險萬分,需得萬分地小心才是。”
淩霄聽到了玄真如是對他說道,也是明白玄真此舉的意思,戰事方才結束,雖然他已經在天陽宗內立下了屬於自己的赫赫聲名,但實際上來說也是欠缺了不少的底蘊在裏頭。
玄真長老要讓他做的事情,是他現下的修為都無法做到的事,還得將自己的實力再提高個層數才能辦到,足可見這事情是有多困難。
而越是困難的事項,成功之後帶來的效果也越是巨大,淩霄知道,玄真長老交付給他的事項做起來定然是不容易,可是做成了之後的話,帶來的效果也肯定是不言而喻的。
他回來掌管天陽宗,除了盛名,再者欠缺的便是底蘊了。
玄真又開口道:“附耳過來,我且告訴你那地方現下是在何處。”
將那處絕地的所在告知給了淩霄之後,長老又是信手一動,手中不知道何時又是出現了一個樣式古樸的小瓷瓶摸樣的物事,玄真將那小瓷瓶朝著淩霄的麵前放下,開口道:“裏頭的幾顆丹藥,沒有方才給你的天陽丹那幫的強力,不過也算是一些好藥,你收著吧,”
“至於先前給你的天陽丹,你尋個靈氣充溢的場所,服下那丹藥,以生生不息催動,自然便是獲得修為了。”
離開了玄真長老所在的茅草屋,淩霄掂量著手中的瓷瓶,耳邊還似乎回想著玄真長老給他言說的那幾句過猶不及的話來,心下也是明白了不少,確實,以他現下的不滅皇體的修為程度,對上戰力高強的人的話,他的不滅皇體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和豆腐塊差不多的了。
看來得尋個時候,好好的思量一下關於自己諸多武技的取舍問題了。
眼下,就是好生地想想,之後去那絕地的問題了。
“你是說,要去那處絕地?”朱思儒聞言一下子便是站了起來,語氣之中都帶著難以置信的口氣,淩霄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眼下天陽宗恢複了正常,老宗主的身體短時間內無恙,卸下了重擔的朱思儒倒是將她原先的大小姐個性發揮地淋漓盡致了。
原先在地牢救出他的時候,看著這大小姐隻覺著是仙女,現下看來,是小鬼還差不多。
“我得跟著你過去。”朱思儒直接開口道。
淩霄咳嗽了一聲,話語之中也帶著商量的口氣:“我說,前去那裏,可不是鬧著玩的,當中沙漠,深潭,有的是你沒見過的危險,你若是貿貿然前去了的話……”
“那可不盡然呢,那當初在寒潭之下你見到我的時候,是何等的瀟灑……”朱思儒站起身來來,一臉的我很厲害的表情。
淩霄捂住了自己的臉,用無奈的口氣,直接出聲打擊她道:“你倒是說,最後還不是我救的你。”
“嘿,跟我計較起這個來了,那出寒潭的時候,還不是我救下了你。”朱思儒雙手環胸,一副我是救命恩人,你需得聽我的話的表情。
淩霄也是不想再拌嘴下去,心下暗道了一聲不知不覺還真像是一對日常夫妻平常在小吵了,起身開口道:“行了,那我便是帶你去吧。”
朱思儒翻了一下白眼,開口道:“這還差不多嘛。”
淩霄的嘴角浮動出了一絲暗笑,果然是女孩的心性,他原本便是打算讓朱思儒主動前去那邊的,隻是想聽聽朱思儒內心的真實想法。
跟朱思儒在天陽宗一天,便是要多扮一天夫妻的戲碼,時間短了還好說,時間要是一長,著實是讓人有些經受不了,而且他獨自外出了,讓自己這個“新婚妻子”在他人眼裏“獨守空房”也不是一個事情,倒不如一塊兒帶出來,好生地曆練上一番才是。
算上了朱思儒之後,淩霄的心下也一時間不知道選擇誰來和自己一起同行,若是用自己身為天陽宗宗主的身份,帶上宗門內的精銳也是未嚐不可。
不過那樣就不算是曆練了,而像是禦駕親征一般的感覺,也談不上能在曆練之中學到什麼能讓自己的心境和實力都增長的物事。
天陽宗禁地中,有一處風水寶地,乃是靈氣聚攏所在,是一處小小的石峰,淩霄盤膝坐在那
,充足且四散開來的靈氣震懾著周邊的一切物事,
忽地,淩霄睜開了雙眼,瞳仁之中閃過了一絲炎黃色的華光,周身的靈氣在同一時間盡數地消散了個幹淨,淩霄站起了身來,捏動了一下自己的拳頭。
配合著生生不息的功法,他的境界直接提升了一個階層,原先還想著不會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完成,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將那天陽丹服用下去之後,隻是閉眼調息了片刻,在胸腹之內升騰上一團灼熱的氣浪後,用生生不息的內勁與之交相輝映。
僅僅是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淩霄便是感到了體內的經脈,肌腱,內息都是不斷地攀升上去,最終是在上升到了某個界限之後,靈氣消散,修為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