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擁擠的凶獸潮中,卻是有著很多紅色的身影在其中穿梭著。淩霄定睛一看,原來是紅衣禁衛隊的隊員們。隻見他們靈活的在獸群之中移動著,手中的武器閃爍著。每到一處,就是一場殺戮。
之前淩霄等人花費了半晌時間才打敗的通天巨猿,在紅衣禁衛隊的手裏,就如同案板上的肉一般,隻看到他們手中的武器一揮,巨猿連哀嚎都不能發出一聲,本來無堅不摧的身體就從中間被齊刷刷的切開,倒在土地上。
一位年輕的禁衛直接就對上了正在對著灰幕施法的九嬰。隻見他手中的劍光一閃,九嬰碩大的頭顱就有一顆掉到了地上。
受傷的九嬰吃痛,其餘八個頭直接放棄了攻擊灰幕,轉身對付那位傷了它的隊員來。這九嬰雖說是少了一個頭,但是實力卻沒有減少多少,其餘八個頭對著那位隊員連連放出各種技能,那隊員的身形卻極快,九嬰如此猛烈的攻擊竟然是沒有一處是可以沾染到他,皆是打到了其他地方。
那些被戰鬥波及到的地方,皆是一陣凶獸的哀嚎。九嬰那些攻擊就算是已經失去了大部分威力,仍是對其他凶獸造成了巨大的危害。九嬰追著那位隊員攻擊的八個頭顱,竟然在移動穿梭中打成了一個活結。
看著九嬰憤怒的樣子,那位隊員手起刀落,九嬰其餘的頭就從活結處一起掉了下去。淩霄看著這邊精彩的戰鬥,心中感歎著凶獸的威名果然不假,卻是更加敬佩那位殺掉九嬰的禁衛隊員。這些禁衛的實力未免也太可怕了。
一群青狼對著一位赤手空拳的禁衛衝了過去,鋒利的牙齒和爪子都落到了那位隊員的身上。隊員的身體太小,青狼的數量又很多,青狼一個接一個絡繹不絕的撲了上去,竟然是形成了一個青色的球,將那位隊員緊緊的包裹在了中央。
眼看著青狼原來越多,那顆球也越變越大。淩霄幾乎都懷疑那位隊員是否已經死在了青狼的攻擊之下。想要轉過頭去,不再看著著殘忍的一幕。戲劇化的一幕卻出現了。那位隊員隻是雙臂一伸,那些包圍在他身上的層層疊疊的青狼,就全都被震了出去,摔出了數丈之遠,掉落到地上就再也沒有爬起來。
一位隊員站在護城河水龜行成的道路這頭,那邊還有無數的凶獸正在往過行走著.本來就在盡速前進的凶獸們看到前方有敵人出現,行進的速度更是有快了幾分。有一隻花豹直接高高的躍起,揮舞著爪子就撲到了他的麵前。那位隊員卻並不緊張,淩霄隻看到他的嘴一張一合,一股肉眼可見的聲波就順著那條水龜組成的道路傳了過去。
凶獸被聲波生生掀到了半空中,直接震的七竅流血,掉落到了護城河之中。那些本來在重重龜甲保護下的水龜,數百頭都被震的直接昏死了過去,身體緩緩的在水中翻了個過,露出了白色的肚皮。
而這些還隻是紅衣禁衛隊中的一小部分隊員,或許還是實力較為不濟的那一小部分。在更為遠處的獸潮中,還有著更多的紅衣禁衛的身影,他們的周圍全都是星級凶獸的屍體,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加。凶獸的血液在他們的武器上流淌著,有那麼一瞬間,淩霄都覺得,他們的衣服並不是原本就是紅色,而是被凶獸的鮮血染紅的。
禁衛隊的人一旦一個地方沒有了凶獸就立馬換到其他的地方。就如同不知疲憊的機器一般,收割者凶獸的生命。
看到禁衛隊的人如此熱血戰鬥,戰鬥的氣氛感染了淩霄,讓他心中徒添了一抹豪情,心念一動,竟然也想要去戰場中拋頭顱撒熱血,與凶獸一戰到底了。察覺到自己心意的淩霄大驚失色,急忙固守心神,認真調息起來。心中這才重新恢複了方才的平穩。淩霄暗自感歎了一聲這戰爭竟然激烈到都影響了自己的心神。放下思考,又仔細的查看起戰場來。
淩霄的目光順著獸潮相後延伸,一直到獸潮的最遠處。那裏的凶獸似乎是簇擁著什麼東西。淩霄眯著雙眼,看了許久終於看了出來。
那被凶獸簇擁起來的竟然是一位少年子。那位少年長的倒也不差,黑色的長發沒有束起,而是如同綢緞一般披散在身後,尖削的下巴顯示出完美的輪廓。一雙丹鳳眼本是極美的,卻是透露出濃濃的邪氣。讓整個人都陰冷了起來。那名少年坐在一頭八星凶獸之上,儼然就是這群凶獸的主宰了。
淩霄心想,難不成這獸潮就是因他而來的不成。他究竟是為何呢?滿心疑問的淩霄更是專注的打量著那位男子,似乎這樣自己的疑問就能得到答案。
被凶獸簇擁著的那名男子似乎是在說著些什麼,紅唇一張一合的。旁邊的凶獸都在認真的聽著。淩霄心生好奇,卻因為距離太遠而聽不到少年究竟在說什麼。就在淩霄苦於無法知道少年究竟說了什麼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層灰幕隨著少年嘴巴的一張一合竟然是在微微的抖動著。難道這震動竟然是因為這少年的原因。若是這樣,或許我可以通過光幕感知一下少年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