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網球場上又得不到發泄。等到他要發泄完的時候,幸村又打電話來說,自己在東京的店裏找他有事情,讓他把立海大的所有正選一起帶過來。
“部長,好像有什麼好吃的東西啊!”某隻隻知道吃的小豬,此刻甩著他那一頭鮮豔的紅色短發,來回瞄動著他的雙眼。“啊,那邊有一杯還沒有喝完的卡布奇諾,部長,是你的客人嗎?可是這兒沒有人啊!”
沒人嗎?看來這個小丫頭,一定是躲在桌子底下了!嗬嗬,兩年不見,她好象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躲在桌子底下,她難道就不知道,衣服會變髒嗎?還是,這是她在美國時,學會的習慣?
“部長好!”雖然是同一年級的學生,可是禮貌還是要有的!在各位少年行完禮之後,在離錦雲的位置不遠處的地方,坐了下來。
“精市,你叫我們來,到底是要幹什麼?”某位臉色還很黑的真田弦一郎,此刻還板著個俊臉。他可沒時間在這裏瞎磨蹭,網球部裏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裁決。幸村這個部長,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一個人去做了。
“啊,是一位許久不見的朋友了!弦一郎你應該很了解她才對啊!”幸村精市送上了剛在微波爐裏烤好的慕斯蛋糕,一臉微笑著說。
這時,某位小豬看到對麵的桌腳下好像有什麼在挪動,於是悄悄地跑了過去。而此刻,蜷縮在桌子底下的某位少女,正閉著眼睛默念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然而,事實並不如她的願。
“抓住你了!”衣角好像被一個油油的手給抓住了,然後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女高音:“鬼啊!紫縈你快點來救我!”
再然後,幾乎所有在場的各位都看到如此富有戲劇化的一幕:藍色頭發的少女,飛也似的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眼睛裏閃爍著淚水,一把撲到幸村的身上,蜷縮幸村精市的懷裏,眼淚啪嗒啪嗒的流著,好像怎麼都流不完似的。而某位丸井少年,此刻也淚眼汪汪的對著自家的部長,等候著他的發落。
“錦雲,好了好了,不哭了啊!”紫色耀眼的如同迷霧一般看不清的少年,此刻正細聲低氣的安慰著懷中的少女,修長的手指在少女的眼眶中來回擦拭著。
“精市哥哥,我好害怕!”藍色卷發的小少女,此刻趴在少年的懷中,就這樣讓立海大的各位一飽眼福。
終於,少女終於哭完了鼻子。小小的身子從幸村的懷中抽出,擦幹了掛在鼻子上的淚水。開始對著真田弦一郎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弦一郎哥哥,我回來了!”
在此刻的少女的心中,哥哥仍然是占第一位的!
“文太,立刻繞著這條街,跑100圈!”真田的臉上已經不能用黑氣所形容了,他真的應該,好好整頓下他的網球部了!天知道自家的妹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這個妹妹,竟然提前送了那麼一份大禮給他,真是,太鬆懈了!
“是的,副部長!”可憐的小豬,在錦雲回去的第一天,就把自家的部長和副部長一同得罪了。看來,他日後的生活,並不怎麼的好過啊……
惟三 斑駁流離問蒼天
當天空變的晴朗,當氣候變的舒適,當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美麗的時候,是否有人在悄悄的訴說著這樣一個故事。斑駁流離問蒼天,你如何知道天上的神仙答不答應你的請求?然而真田錦雲卻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她嬉笑著走過走廊的那一刻,其實心裏是最為難過的時刻。她從來都不明白,原來愛一個人,可以這麼辛苦,這麼糾結。
——題記
清晨,神奈川的真田府裏傳來了一聲急促的電話鈴。電話鈴聲很輕,但是很連續。緊接著,一個個子矮矮的、頭發長長的、睡眼朦朧的少女緊緊的閉著眼睛,從她的房間裏走了出來。按照她的正五步、右四步、左八步的走法,在鈴聲響了六聲之後,準確無誤的接到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