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噴水池旁邊,有一個動人的傳說嗎?隻要兩個相愛的人,在這裏獻上美麗的一吻,那麼這兩個人,就能很幸福的在一起。”
“誰……誰說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精市你不要岔開話題,反正,我這次一定不會原諒你!”小小的身段,生氣起來還真是有模有樣啊!
不原諒我嗎?看著少女遠去的背影,麵無表情的幸村露出了苦澀的表情,看來回家之後,又要做功課了!誠一郎前輩那裏,可是不是什麼都能對付的!
惟三 三生石上,遠望可以當歸
此刻,我就在你的身邊,心裏唱著一首歌,一隻寂寞的歌。在千年之前的千年,越女在鄂君身邊,唱出這首歌。得與失之間,知與不知之間,誰比誰婉轉,誰比誰幸福?
或許舞出知道,明明是不可多得的一次見麵,隻是當她麵對柳生比呂士的時候,在他的眼底,似乎看到了些許點滴的疼惜。
——題記
今夕何夕兮,搴州中流。今夕何夕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走在去立海大的路上,某個有著深藍色短發的少女,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這種神色,讓她駐足不前,一直持續到了立海大的校門口。該怎麼說好呢,明明是自己想來的,可是……為什麼在她的眼底,似乎看到了很多無奈和駐足不前的舉措。
真的要去找他嗎?柳生比呂士,心下躊躇起來,浮現出他的影子,他的微笑,他有些腹黑的樣子……誰說立海大隻有女神才腹黑的,柳生,就是一個明顯的偽紳士。
雖然自己是立海大的轉學生,可是就這麼冒冒失失的去立海大找柳生比呂士,會不會太唐突了一點?雖然,雖然她和柳生家是有那麼一丁點的關係啦,而且,自己目前也隻是寄居在他的家裏,對他來說,自己也隻不過是個過客而已……過客,真是個傷人的詞語。
常年在中國生活的她,明顯的對日本的生活有很多不適應的地方。先不論教育水品的差異,單是日常三餐,也……很難讓人接受啊!!!
舞出夜澄為難的站在了立海大的門口,“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口中喃喃自語著,舞出迷茫的看著天空,或者說,眼眶中已經出現了迷離的色澤。
或許,在這盛夏的時分想起來這首歌,就像有人從水裏托起一隻紅珊瑚,呈現在麵前,色澤鮮紅,水滴未幹,如同自己的心跡。一定遇過這樣的事吧,心裏有酸澀的愛意,你愛著那個人,他卻不愛你,或者,礙於種種原因,他不能愛你,你也不能夠表白愛意。
唔,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舞出夜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是太鬆懈了!估計是最近忘了練習跆拳道,連思想都變得那麼文縐縐起來,不行,轉來立海大之後一定要抓緊訓練,要不然,會被這些不該有的想法折磨死的……她,舞出夜澄,才不是那些所謂的江南水鄉的女子,柔弱的碰一下就摔倒的女子。她,舞出夜澄,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帶,雖然……照目前的狀況來看,距離黑帶還有一定的距離。
她默默的歎一聲,心悅君兮嗬,君不知,君不知……又有誰知到,自己,早就已經開始喜歡上了那個紳士一般的少年呢?喜歡看他的表情,喜歡他嚴謹的樣子,喜歡他,變裝後被認出來的窘態。
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彼采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她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那裏,靜靜的,宛如傲霜鬥雪的寒梅,是層冰積雪時的高標逸韻,是江頭月底的新詩舊夢,孤恨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