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預定好了的。”

“你預定好了又怎麼樣?我就是要這把刀。這是我先看中的,先來後到你懂不懂?”

“和歌,你不要鬧了!一個女孩子,做什麼練習真刀,如果一不小心,傷著自己怎麼辦?”

“不用你的擔心。”

和歌隻要一見到真田,就會想起一年前他對她說過的話,什麼叫做你應該去做女孩子?她本來就是女孩子!所以,隻要是真田弦一郎想要得到了,她一定要得到。不管是劍道還是網球,她一定要學的比真田弦一郎還要好。隻是她的這兩個願望,一直都沒有實現而已。

“和歌惜月!”真田弦一郎無奈的搖搖頭,手指放在額頭上,這個丫頭,真是讓自己頭疼!為什麼每次遇見她,都沒有好事情!難道她,真的和錦雲說的一樣,總是要和自己做對嗎?真田弦一郎一邊想著,一邊頭痛的看著一旁還喋喋不休的少女。天啊,誰來告訴他?和歌惜月,今天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了?怎麼一直總是針對著著自己?

考慮了再三,真田隻能頷首同意了。

這個丫頭,是不是生來就是要和自己做對的。

看著得逞了的少女嘲弄般的離去,真田開始頭疼腦熱了。看來回家,似乎又有一場硬仗要打了,把自家哥哥的愛刀拱手讓人,如果沒有充分的理由,估計要被大卸八塊吧?如果,這是在真田誠一郎原諒他的情況下……

惟五 如初之見,何事畫扇而悲

隻要有一雙忠實的眼睛與我一同哭泣,就值得我為生命而受苦。即使在一個寒冷的冬天,我也看到了春的壯麗。

——題記

坐在朦朧的月光下,月色透露在了真田家的院子裏。許久都不在晚上看那天上的星星了。某個已經依偎在桔黃色的燈光下的小人兒,等待著自家哥哥的歸來。天是黑色的,偶爾披撒下來的星光,隔著螢火蟲的螢火,渲染成一朵朵的曼珠沙華。

伴著一杯用來做樣子的果汁,讓纖細的指尖與月色當空的陰影親密接觸,讓螢光漸漸的灑滿整個院子,個子矮小的藍色卷發人兒,對著星空,許下了自己的願望。

“錦雲,你怎麼還不睡?”真田家的皇帝拿著書包走進了花園,看著自家的妹妹坐在小院裏,朦朧的夜色籠罩在她的身上,衣袖裙擺,伴隨著微風的飄蕩,隱隱讓人作痛。

“啊,弦一郎哥哥,你回來了。”錦雲從花架之中走了下來,奇怪的問他,“呐,弦一郎哥哥,你怎麼了,大哥的那把刀呢?”因為在真田的手裏,沒有拿著那把刀。

“被和歌拿走了!”真田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讓人頭痛啊,這個和歌惜月。真田弦一郎恐怕沒有辦法忘記,這個強行用蠻力奪取那把刀的少女了。她的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刀雖然是贗品,可是刀身畢竟很鋒利,如果真的萬一被割傷,那就不是一句兩句話能夠解決問題的。真田再一次頭痛的想著一個小時前的情景,今天晚上真是太鬆懈了!

“對了,精市呢?”真田問起了許久不見的好友。好像在幸村開刀之後,就許久不見他了呢。

“精市在陪爺爺下象棋。”錦雲撥弄著手中的裙擺,連帶著銀鈴一般的銅鈴,在夜色中,顯得有些輕靈而優雅。人生若隻如初見,所有往事都化為紅塵一笑。隻留下初見時的驚豔、傾情。忘卻也許有過的背叛、傷懷、無奈和悲痛。這是何等美妙的人生境界。

或許,人生隻是初相見,還不如不見。如果當初沒有遇到他,那麼這5年來所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應該說,是一種意外,還是一種奇跡。不過,既沒有意外,也沒有奇跡,時光匆匆,當初的那份悸動,現在早已經煙消雲散了。錦雲抬頭看著夜晚的月色,朦朧、神秘,帶有著那種癡迷。或許,精市,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也許曾經一見傾心,但是再見之時,也許會是傷心之時。若是如此,還不如把初見時的那份感覺深深的壓在心底,體味著現如今的感動,這樣,不是更好嗎,因為你,已經為我做的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