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卻又如此的心殤。

或許,撲鼻全是你的氣味。明明沉淪窒息即將致死,我也懶得出氣。

或許,在錦雲看來,舞出喜歡這種激烈的感情,但是曲楓不是,她是那種不用於紫縈般神秘的是少女。越激烈的東西越是冷酷。因為已經無路可走。放肆。縱容。自私。瘋狂。隻有沉淪和墮落過,才知道自己付出的是什麼。

或許,要走多遠的路,一滴水可以投身大海。要有多麼神秘的機緣,一隻小小的幼蟲可以不經意地,鑽進果實的核心。——這不期而遇的碰撞,火花四濺。——這遲到的溫柔的美,令人驚悸。

或許,曲楓晴空已習慣了用第三隻眼睛注視,用被縛的雙手解開繩索,靜靜的看著這裏的一切,她,貌似並不怎麼喜歡柳生哥哥。錦雲心裏如是想著。隻是,這種三角式的愛情,又有誰知道它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當歲月塵封了之後,或許,現在的一切,都會變得很明朗吧……

十四 情之濃殤,誰解無痕之意(二)

歲月洗褪了鉛華,光陰淡薄了那些兒時的往事,回首間,你依然佇立在我記憶的最深處,那影像隨風飄搖,若隱若現,不可捉摸,然而又無處不在,無處不現,原來你已經成為了我記憶裏的底色。

——題記

桃花塢裏桃花庵,桃花庵裏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複日,花落花開年複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貧賤比車馬,你得驅馳我得閑。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吟唱著這首《桃花庵》,舞出躺在了草坪上,看著天空湛藍色的雲彩,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來童年的時光,那段在中國的日子,或許,真的是自己醉了。舞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難道說,自己太清醒?還是自己的癡想太執著,抑或是那個所謂的承諾太曖昧?天寬地寬,為什麼自己,總是走不出那人的影子?

舞出抬頭望著天,浮動著的白雲,好像一幅巨大的油畫,以不同的色彩,豐富的層次,揭示出大自然難能訴諸文字的深刻內涵。有時候,連綿不斷的鑲著金邊或銀邊的雲層在翻動;有時候,長空萬裏,隻浮現一朵一塵不染的白蓮;有時候,像一座巨大建築物的圓頂,上麵全是精雕細刻,飛禽走獸,應有盡有。有時雲輕如棉,有時又重如水晶巨石。由於雲狀變幻的奇特,色彩的豐富,五百裏滇池的湖光山色,也隨著變幻無窮。

隻是,在自己看來,再美麗的雲彩,也不過是隻有瞬間的美麗,在那一瞬間,又有誰,會去關注它的存在呢?

“夜澄,原來你在這兒,快點進去吧。大家都在等你。”錦雲從輕井澤的溫泉旅館裏總了出來,看著碧藍的天空,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隻是人的心境,不一樣了而已。

或許,在真田錦雲看來,舞出夜澄,這個來自於中國的日本籍的女子,有著些許的秘密。其實,她應該是像櫻花一般活潑而美麗。常常在一夜之間,迅速的開放。突如其來,勢不可擋。最後,在風中墜落,沒有任何的留戀。這樣的女子,看似優柔,其實內心像火一般充滿熱情。日本人吧櫻花稱之為花吹雪也是這個道理。就像是某些一夜的愛情,沒有機會變壞。所以留下了一生的回想。也許悲哀,卻是如斯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