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考官。……什麼嘛,這一期人數那麼少。我的試題很簡單,奪取你們身邊人身上最重要的東西。”

最重要的,東西?

飛坦第一個反應過來,操起傘就直直地衝向旁邊一個白發男子,瞄準的就是心口。

……最重要的東西不就是自個兒那條命嗎。此刻我不得不慶幸庫洛洛所訂的團規裏有‘不準私鬥’這一條,不然現在就上演蜘蛛互相分屍的戲碼了。

在飛坦的傘尖即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捅入那個男人的心窩時,短發男人的眼鏡一道閃光,“但是——不能取他人性命,否則就失格。”

飛坦立即停下動作,傘尖刺入的皮膚開始汩汩地流血。白發男子卻沒有絲毫驚嚇的表情,“小弟弟,很危險哦~”

一句‘小弟弟’挑撥得飛坦神經都快斷了。庫洛洛終於及時出聲,“飛坦,住手。”

飛坦囂張歸囂張,庫洛洛的話他還是很聽的,所以他僅僅是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那個左眼眼角下有一個紫色的山口山(= =)的男人,什麼都沒說。

獵人考試果然不是好過的。我在心裏暗暗想道,這個試題考的不是我們的能力,而是觀察力。大難題呀,不過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呢?說真的,我自己都想知道。

其他人大概也沒有想到會出這麼個試題,但反應不過來的兩個人立即護住了自己的某個部位所藏的東西。庫洛洛倒沒有怎麼著急去搶那兩個白癡的東西,反而勾起唇角,笑得那叫一個鬼畜,直直地走向剛才那個白發的男人。

白發男人笑得越發歡快,眼角下那個山口山隨著眼皮一抖一抖。兩個人站在一起,這感覺真不是一般的詭異……

飛坦已經奔著一個拚命隱藏的白癡去了,我要是再不行動就要讓煮熟的鴨子給俠客搶去了,於是我很快掛起一個孩子特有的純真笑容,走向那邊那另外一個火紅色發的女人。她把雙手藏在身後,臉頰不住地發白。

見狀,我歪了歪頭,“呐,姐姐把你最重要的東西給我吧,好不好?”我這邊可是提出了和平相處的喲,別給臉不要臉。

“不……不要!我不會給你的!”火紅色發的女人麵孔扭曲起來,尖叫道,抽出一條鞭子朝我身上抽來。

這一次可不是我不給人家麵子啊,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是你。我輕巧地躲開她的鞭子,運用起‘肢曲’中的‘無影步’,身形一晃消失在她周圍。下一秒,火紅色發的女人周圍出現了無數個我的幻影,而我的真身已經繞道她身後。

女人手裏攥著的是一張舊得泛黃的照片,上麵映著她和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影。誒……

我一伸手,女人手裏的相片生生讓我扯了出來,她尖叫著想要找到我卻打不中我的真身。

解除了‘肢曲’,我往後一跳遠離她鞭子的攻擊範圍,擺弄起她那張照片。

“哎呀~還真是無聊的東西。你最重要的就僅僅是這樣嗎?”我翻來覆去地查看著那張照片,不論是倒著看正著看還是斜著看,都沒有什麼不同嘛。

“還給我!!還給我!那是我的……”女人也不管武器什麼的了,徑直向我衝過來,我撇嘴,收好那張照片,閃身出現在女人身後,豎起一個手刀輕輕劈在她頸後,女人就毫無知覺地倒了下去。

“切,我還以為俠客把垃圾都解決掉了。”我把照片重新拿出來,遞給沙克,“這樣就行了吧,考官先生。”

“哎呀~真是厲害的孩子,不過你好像還不到12歲吧?”沙克‘啊哈哈’地收下那張照片,眼神有意無意地在我的左頸旁停留了一下,我知道那裏是我刺下蜘蛛紋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