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想欺壓老子到什麼時候啊混賬矮子!”我捂著傷口迅速從擔架上跳起來,“那麼想吃肉也別來割我的!老子肉那麼寶貴……”

話音還未落,就聽見飛坦諷刺的話:“你這不是馬上就好了麼。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

……………………我驚詫地看著飛坦的雨傘,然後摸了摸喉嚨。

…………………………真的沒事了。

你小子玩我呢啊。

血又從創口不要命地流出來,我急忙抽取了一點念止血。不得不說飛坦雖然下手狠,但是創麵非常整齊,而且也沒有傷到多餘的毛細血管。再看一下被他削下的肉,已經變得焦黑。

我知道那是為什麼。而飛坦以為那是爛肉,抱著讓我痛死的想法削掉了。

……真他奶奶的惡毒!凸!

然而事實上,割掉那些肉確實讓我輕鬆了一些。肺部的疼痛如退潮般消減,念也以驚人的速度恢複。我推測是他聽命於人在刀子上摸了點什麼,估計是庫洛洛讓他這麼幹的吧。而庫洛洛之所以這麼好心,則必然是因為Reborn。這裏不是十年前的世界,天知道十年後的Reborn有沒有和他們達成什麼亂七八糟的協議。

“先說好,我不會給你錢的。”我撇嘴,我才不承認他是在幫我= = (作:你就傲嬌吧,遲早有一天讓你吃吃苦頭。)

“比起那個,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幹掉。”飛坦一個回旋踢落空,刀子不知從什麼時候飛向我的死角,我死命扭著我的腰堪堪躲開,正想糊那廝熊臉,就被突然飛過來的澤田擋住了雙方的攻擊。

那是

52、[051] ...

我從來沒見過的澤田。他頭上燃著橙紅色的火焰,眼睛也變得銳利而金紅起來,而擋住了我的腿和飛坦的刀子的是他戴著手套的手。整個人的氣勢變得強大而不可侵犯,完全不是平日裏那個唯唯諾諾的澤田綱吉。手套上晶瑩剔透的彭格列家徽映出了飛坦眼裏的殺意和他的決意。

“這位先生,我不管Reborn對你的評價是什麼,但隻要再對彭格列的人動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澤田綱吉的聲音極冷,像紅蓮地獄。我瞪大了眼睛,眼前這個人已經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要動手也可以啊!到時候你可別哭!”飛坦顯然被挑撥起了殺意,舔了舔嘴唇,他微微弓起身體,腳下以幾乎連我都看不見的速度踢起石子。這種程度如果是我還可以躲得過,但是澤田卻沒有和飛坦的戰鬥經驗,他拎起我的衣領向後大大的退了一步——幾乎是我同時我簡直想驚呼一聲‘笨蛋!’——直接迎上飛坦早已埋伏好的雨傘——居然中這麼明顯的陷阱!

“住手,飛坦。難道你要忤逆庫洛洛的命令嗎。”Reborn的聲音適時地響起,成功地阻止了飛坦快要刺入澤田綱吉肩頭的雨傘尖,取而代之地是一擊肘擊。雖然對於我來說,帶‘硬’的肘擊隻需要用更多的‘硬’來防禦即可,然而澤田卻不能。他拎著我,無法在轉身的同時做出這項反應。

然後我就聽見喀拉清脆的聲響,呃……估計是肋骨……斷了?澤田直直飛了出去,當然,還拖著我……

“你這混蛋!居然對十代目出手!”獄寺立馬炸毛,所幸矛頭指向的不是我。

啊啊啊我拜托你們不要再挑釁飛坦了行不行啊大爺!

我幾乎都要哭出來啦啊!

所幸飛坦似乎是不屑於和獄寺這樣的對手對戰,從鼻孔裏哼了一聲就走到一邊去了。

澤田把我放下,火焰也隨之熄滅。他方才還堅毅的表情頓時就變成了柔軟,“呼……好險,我還以為會被殺掉呢……青木君,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