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我的時候!
而且啊……我不是,才下了決心要離他遠遠的麼。
“那個,山本君,我沒事就先走一步了,哈、哈哈……”我動作僵硬地邁步往外走——盡管骨頭痛得我神經發麻……混蛋西索我們走著瞧!
“小深,等一下。”山本一句話把我驚了一跳,他的側臉上表情是從未見過的凝重,這他媽的什麼狀況啊……我更加堅定了逃跑的信念,真的【正色
“是?”親愛的天主,我知道我這麼多年來沒祈禱過而現在來要求救贖是一件很過分的事,但是,我還是要請求您——讓我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對麵人一副內疚的表情搞得我更內疚啊!內疚得蛋疼啊!丫這種表情我會一周……啊不,一整天吃不下飯的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我不斷向各路神明祈禱的時候,忽然背上就被溫熱的體溫覆蓋了。男生富有力量的小麥色手臂環過我的腰,可以感覺到他黑刺的短發摩攃著我的頸窩……還有平坦的呼吸。
“……你在幹什麼。”我登時神色就冷了下來。這樣的距離,無論是誰殺誰都輕而易舉,我又怎麼能不提防。
“小深……你真是太狡猾了。明明表現得那樣親近,但是又對我處處設防……”山本的聲音軟軟地從鼻息間溜出來,引得我渾身一抖。
“沒有啊,你錯覺啦。”我盡量輕鬆地說出這句話,感到手指冰涼。
“——不,你有。你受了傷從來不主動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也從來都不告訴我們……我們不是同伴嗎?”
我感到寒氣在我的眼眸裏凝結。當然不是說我要哭了,相反,我的眼睛幹澀得發疼。同伴什麼的,我想我大概一次也沒有承認過吧。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是同伴了?那是你,你們擅自認定的。”我僵直了身體表達我的抗拒,“山本武,你再不退開,不要怪我不客氣。”
“你要逃跑?”身後人拋出一個問題,簡直就像是一個耳光甩在我臉上那樣火辣辣。
“我沒有。”我若無其事地輕易掙開他的雙臂,退到安全距離——格鬥層麵上的安全距離,實在是很遠。
“你為什麼非得那麼警惕不可?”山本緊鎖起眉頭,“為什麼你不能稍微依靠一下別人?就不能活得稍微輕鬆一點嗎!”說到最後,他已經有點情緒激動傾向於吼了。
我冷道:“因為我愛惜生命。”如果用像你那樣所謂輕鬆的方式活著,我恐怕活不到今天,更不要說什麼依靠別人了。
過分的依靠必招致背叛,而過分的背叛卻總吸引信任。這是物極必反的一個轉換過程。庫洛洛正是一個再好不過的例子了。
山本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隻不過那隻適用於生活在平靜世界裏的人們,而不是我這種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的人該聽的。
我不想和他爭,便冷著臉走出了病房。
洗澡的時候聽到小春和京子她們在議論對男生們的抗議——“他們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們啊……我們也想出一份力啊!”京子頗難過地衝洗著頭發。
“就是啊!小春也想做點什麼哈咿!”
碧洋琪一笑,“那麼想知道的話,可以問青木啊。她和他們完全一樣呢……不,應該說口風更嚴。”
喂……不要隨便出賣我啊喂魂淡!
“碧洋琪你這麼一說,我也確實覺得呢。深醬似乎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有沒有……”我趕忙擺手,“其實也就是一些女孩子的事啦……”(超級宇宙無敵大誤)
“先不說這個了,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哈哈哈……”我急匆匆地用浴巾裹住身體。今天斷的骨頭已經在念力的作用下恢複得差不多了,當然也多虧了氣羅——那些傷害全部自動轉換成了內傷……OJ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