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1 / 3)

翩翩的錯,我非通風報訊讓她的愛人同誌來逮人不可。」不然她會非常氣悶。

睡下著的歐含黛氣憤的握拳一喊,不甘心當某人的工具,她已經說她不是馮香儂了,口裏說他相信的臭男人卻態度強硬的抽走她十西西的血,說要做口DNA比對,好證實她並非真的他妹妹。

不過他也太現實了,血他拿走了,她人也如他所願的來到英國,可是他卻失蹤似地不見影子,將她們交給一個叫高登的管家就走人了,連著兩天不聞不問形同軟禁,他真當她們會安分守己的等他召見嗎?

最多一天她就走人,管他誰家的老父死得順不順心,她明顯的感覺到他們有事在瞞她,連翩翩都說艾拉特家的人古古怪怪的,一屋子秘密,讓人心頭毛毛的。

「誰在花園?夜深了還四處溜達。」

托著腮,當沒聽見喝斥的歐含黛兩眼無神地盯著隨風搖擺的草叢,不理會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回想她心態的轉變。

低沉雄厚的男音讓她心漏跳了一拍,她力求平靜的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不願流露一絲在意的神情,心靈淨空的在流動的風中發呆,她開始煩惱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下去。

唉,為什麼要自找麻煩?她已經後悔受蠱毒了,外國的月亮沒有比較圓,而且還帶著蕭條的寂寞。

「好端端的歎什麼氣,這麼晚了怎麼不睡?」到口的斥責在瞧清楚陰影下的人兒時,強硬的語氣轉化為輕柔的關心。

「時差。」她又不是某隻能吃能睡的豬,絲毫不受影響的一沾床就呼呼大睡。

明顯的笑聲在黑夜中顯得特別詭異。「都兩天了還有時差問題,你該編個更有創意的借口。」

與她同行的女生完全沒有這方麵的困擾,活蹦亂跳的照正常作息。

「很抱歉,我不是廣告企劃人才,沒能力達成你嚴苛的審核。」肯給他理由就該偷笑了,他以為她很想理他嗎?

要忽略就忽略個徹底,好讓她心一橫的拒絕為虎作倀。

「你在生氣?」聽得出來不怎麼開心,聲音缺乏以往的活力。

歐含黛眼神哀怨的投以一瞟。「閣下是何許人也,我們哪敢造次,隻能想想辦法紮個草人,讓某些位高權重的大人物過得和我們一樣水深火熱罷了。」

「想」不犯法,屬於預謀行動,她找不到稻草。

哪有人千方百計的將人弄來卻不露臉,他真有自信能掌控一切不成,人和傀儡下一樣,他們有自由思想,會不滿、會反抗、會心生怨念的推翻暴政,打擊底定的規章。

他要再這麼不以為意的當人是一種可資利用的武器使用,早晚有一天他會被手中的利器割傷手,而她一點也不會同情他,這叫自作自受。

「我有事要忙,台灣的行程讓我耽擱了不少時日,總要先把堆積如山的公務處理一下。」從不向人解釋原由的天之驕子,破天荒的向他最瞧不起的生物交代去向。

「委屈你了,如果我們不跟你回來,你會有更多時間做你想做的事,用不著來招呼我們這些笨笨的小女生。」人家一開口就傻呼呼的跟著,像沒有廉恥心的花癡巴望著得到一點好處。

繃緊的線條為之一鬆,格蘭斯神情柔和地在她身邊坐下。「有什麼抱怨一口氣傾出,我聽著。」

眼中有著鬆弛後的愉色,他伸手撫摸和她夜色一樣深的黑發,眷戀如雲發絲滑過手心的柔順,他不曉得自己也會想念一個人,滿腦子充斥著她的一顰一笑,即使找了其他女人代替仍引不起她所帶給他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