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願意替你把愛情贖回來呢?」她身邊那個男人擁有剛強的決心。
「等贖回來再說,這種事又不是我能控製的,沒人會像那個笨蛋把自己賣了好贖回你的愛情。」
紫蝶笑了,心滿意足地被愛包圍。「人一旦遇到愛情就會變傻,我也不例外。」
「蝶姨,你真的不後悔愛上他嗎?」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那人的唯一價值是養份夠。
「嗯,愛上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很好,有機會你可以試試看。」可惜她現在所做的事是收取別人的愛情。
是嗎?好在哪裏?
小腹隱隱作痛的胡翩翩知道她那個快來了,根本沒心⊕
「看來我藥量下得太輕,你比我預估的時間提早三個小時醒來。」可見麻醉藥對她影響不大。
下次她會改用較重的藥劑。
「這位阿姨你抓錯人了,我們應該沒什麼過節才是,何不好心點把我放了,我們都當做沒這回事。」
不行嗎?她臉色很難看耶!自己的語氣委婉又誠懇,連該有的稱謂都有,沒理由會惹惱她啊!
「我知道你的口舌相當鋒利,但別挑這個時候逞強,我不是竇輕涯,不會縱容你的無禮。」
果然是受他牽連,真是倒楣。「別聽信別人的饞言,我的口才向來魯鈍得要命,而且我要聲明,一切都是性竇的錯,是他自己來招惹我。」
嗤!嗤!你還真敢推卸責任,明明是兩情相悅還有臉賴給別人,姨我甘敗下風。趴在地上的蛇頭搖了兩下,無聲的傳遞訊息。
笑得很僵的胡翩翩將手往後壓,做出別再幹擾的手勢。
「是嗎?」沈幼梅略微頓了頓,眼神多了一絲妒芒。「他喜歡你,這點讓我深感遺憾。」
她不能原諒他為了胡翩翩而舍棄她,她有哪一點不如眼前這粗野的女孩。
更何況,她不是人。
「他喜歡我不代表我一定喜歡他,你的遺憾同樣是我的遺憾,我巴不得和他畫清界線,老死不往來。」
長得人見人愛不是她的錯,人家硬要纏上她更非她的不對,怎能把帳一並算到她頭上,有怨有恨盡管找始作俑者,她充其量不過是受害者。
「真會說話,我倒小看你了,若非你對我大有用處,我一定毀了你。」她的身體對於自己的學術研究是一大貢獻。
溫柔的毒蛇。她心想。「我上無父母,家境又貧寒,我身上應該沒有你要的東西。」
她想不透這女人抓自己是為了什麼?
贖金嗎?
還是因為感情問題?
「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價值遠勝於你所了解的程度,你對我太重要!」沈幼梅感性的說,眼光露出無比的興趣。
胡翮翩忍不住抽了一口氣。「我不是同誌。」
「嗬……你太有趣了。」沈幼梅掩唇輕笑,「我要的是你的……血。」
「血?」她不像吸血鬼,倒像……狩獵者。
一道警鍾由心底響起,胡翩翩的雙眸多了一絲陰影,戒慎地盯著沈幼梅的一舉一動。
「你不該讓竇輕涯喜歡上的,不然,我就不會發現你異於常人的地方。」她像逗弄小狗地拿了根細棒伸入鐵籠裏,戲弄胡翩翩。
胡翩翩嫌惡的閃身,怒意橫生。「凡事適可而止,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你是人嗎?或者我該稱你為狼女。」沈幼梅的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為即將登場的重頭戲感到熱血沸騰。
她會是台灣第一位超生物學家,享譽國際。
心頭一驚,她強作鎮靜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