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

“那可是個可怕的女人,你還是記牢點。最近和她交往的那個宇智波也說很想認識你,她打算介紹你們認識。”

“宇智波……”

是的,就是佐助。就因為這個,我才去了一次櫻那裏後就再也沒去過。不知怎地,我去拜訪櫻的時候,佐助已經俘獲了她的芳心,甚至還贏得了春野家全家的喜愛。在客廳聊天的時候,他們齊聲讚許不在場的他是一個“勤勉正直、前程遠大”的年輕人。

那時我的心裏莫名升起一股淡淡的妒意。

“大蛇丸議員的助理,你早晚會見到他的。”

“嗯。你見過嗎?”

“有過數麵之緣。”

“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問道。雖然我在避著他,但別人是如何看待他的,我還是很感興趣。

“是個——”鹿丸考慮了一下然後說,“野心勃勃的人。完全和我這種人不一樣,麻煩的家夥。”

原來如此。我覺得鹿丸的結論很有趣。

跟鹿丸道了別,我又端著高腳杯在宴會廳裏到處和熟人打招呼。

叔父明明去請綱手公主跳舞了,還不忘抽空瞪我一眼,因此我立即對麵前的井野說“可以請您跳一支舞嗎”。井野微笑著把手給我,同時說:“其實你應該去請雛田。”

雛田?那個不知為什麼總是臉紅,說話低得像蚊子哼的小姐嗎?

“我、我覺得跟她打交道沒有和你那麼愉快啦。”

“很會說話嘛。”

“喂,”在舞池裏和著曲子搖曳,井野突然悄聲問我,“你有好久沒去看望櫻了吧?她前天說要拿馬鞭抽你呢!”

“……多謝提醒。”

背上生出一股寒意。少年時我也曾追求過櫻給她送過玫瑰花,以至於現在大家覺得我還該是她的忠實騎士;可我實在不知道當初那個可愛的小姑娘,是怎麼變成如今這個厲害潑辣的女人的。

她說要拿鞭子抽我我毫不懷疑。

“其實她現在有關係密切的男伴了,我還以為她已經忘記我了呢。”我尷尬地笑著說。

“你說佐助?”沒想到井野立刻瞪起眼睛說道,“不過多去了幾次她家而已,佐助才不是她的男伴呢!就憑她這個寬額頭的女人,也能得到佐助的青睞嗎?”

“啊?”

我有點發愣,覺得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同時又該死的感到有點高興。

“我邀請佐助明天來我家吃晚飯。你也來嗎?他說過想認識你。”井野說。

又來了。

“心領啦。我還是先去向櫻謝罪吧。”我說。

巴黎城明明那麼大,大到我認識的許多人,此生還從未踏足窮人們居住的那些大街區。巴黎社交界卻又如此的小,小到隻要認識了這個圈子裏的一兩個人,很快地所有人都會知曉。一件醜聞或者風流j□j,不出半天便會傳到滿城風雨。

不知不覺間,佐助竟已融入了我身邊的人們當中。

步步逼近。他仿佛——無處不在。

後來我跳完幾支舞,在大廳的一角休息的時候,竟看見了姍姍來遲的佐助。

他正從外麵走進來,一襲優雅的晚禮服,跟在大蛇丸的身側。

我偷看他,裝作不在意地喝酒。

“那個就是佐助。”我旁邊的鹿丸提醒我說,“去認識一下嗎?他剛才在朝你看。”

他朝我投過來的,若有深意的目光,我可完全沒留意到。

我隻覺得今晚的葡萄酒風味很好。

“算啦,我對他沒有興趣。”我笑了笑,回答鹿丸。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