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能當飯吃啊?’容疏狂毫不留情的反駁。
而當他看向韓亦辰時,卻發現他正舔了舔嘴唇,眼眸裏滿是邪魅,似乎在表達什麼,下一秒,容疏狂立刻想起他被韓亦辰吻的一件事,臉部通紅的看著韓亦辰那薄唇。
‘那我要讓雪娩幫我上藥了。’
‘韓少爺請你給我看看你的傷口。’雪娩聽到韓亦辰的話,立刻恢複了狀態。
也不明白組長叫她來做什麼,組長不也是會一點醫術的嗎,不過能看到這個大明星,也不賴。
‘等等!’容疏狂立刻製止,接著揚著笑容對雪娩道‘雪娩啊,你還有事的對吧?不如這裏交給我吧,你回去吧,哈?’
雪娩剛想開口詢問,卻看到容疏狂那充滿殺氣的雙眸,心裏一涼,立刻把藥箱給了容疏狂,轉身跑走。
一會兒叫我來,一會兒又讓我回去,組長你玩我呢!
不過轉念一想,以雪娩這幾年對戀愛一次的研究,感覺韓少爺和組長關係不簡單,特別是韓少爺舔唇那一幕,在她沒來之前,一定發生了什麼讓人羞羞的事情!
想到這裏,雪娩偷笑了幾聲:組長你終於要開葷了,一開就開這麼大的!
另一邊的容疏狂不禁打了個寒顫:也不知道是誰想我的不好。
目光看向韓亦辰‘滿意了吧?韓腹黑!’
這個狡猾的家夥,就是想要把雪娩支走,如果不支走雪娩,他肯定會將剛才的事告訴雪娩的。
以後不叫他傻辰了,改叫韓腹黑比較實際點,畢竟麵前這個男人太腹黑了,黑到骨頭裏的那一種!
不過下一秒,她突然想起:雪娩怎麼會在加拿大?
接著,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無奈歎口氣。
韓亦辰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容疏狂臉部的變化,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裏。
‘想好怎麼伺.候我了嗎?’
韓亦辰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讓容疏狂的腦子一疼。
‘韓腹黑你能不能別這樣自戀,一個大男人整天亂想個什麼鬼。’說完,容疏狂一屁.股坐下椅子,從雪娩拿來的藥箱裏翻找出紗布和膏藥。
雖然這所學校的醫務室藥物繁多,並且也都是上等的膏藥,可對於雪娩的秘製膏藥來說,還是雪娩的更勝一籌。
容疏狂也毫不留情麵的一把扒下韓亦辰的外套和襯衫,露出白皙的肩膀,隻是那肩膀上一塊青一塊紫的皮膚讓容疏狂皺起眉頭。
看到容疏狂這麼麻利的扒下自己的衣服,韓亦辰笑道‘怎麼感覺好像我要被你侵.犯似得。’
‘是啊,我要侵.犯你這個大明星了,如果被狗仔隊拍到,這樣你在娛樂圈的名聲也就敗裂了。’容疏狂不以為然道,邊說邊準備幫他上藥膏。
韓亦辰笑了笑,不說話。
雪娩製作的藥膏雖然效果十分好,但是並不好受,無論什麼藥膏一往傷口上抹,劇烈的刺痛讓人十分忍不住,就連容疏狂這個忍耐力十分好的人,都忍不住叫出聲。
雖然痛楚難忍,可過一會兒後便會變得非常清涼,一絲疼痛都感覺不到。
‘你的身份能當飯吃啊?’容疏狂毫不留情的反駁。
而當他看向韓亦辰時,卻發現他正舔了舔嘴唇,眼眸裏滿是邪魅,似乎在表達什麼,下一秒,容疏狂立刻想起他被韓亦辰吻的一件事,臉部通紅的看著韓亦辰那薄唇。
‘那我要讓雪娩幫我上藥了。’
‘韓少爺請你給我看看你的傷口。’雪娩聽到韓亦辰的話,立刻恢複了狀態。
也不明白組長叫她來做什麼,組長不也是會一點醫術的嗎,不過能看到這個大明星,也不賴。
‘等等!’容疏狂立刻製止,接著揚著笑容對雪娩道‘雪娩啊,你還有事的對吧?不如這裏交給我吧,你回去吧,哈?’
雪娩剛想開口詢問,卻看到容疏狂那充滿殺氣的雙眸,心裏一涼,立刻把藥箱給了容疏狂,轉身跑走。
一會兒叫我來,一會兒又讓我回去,組長你玩我呢!
不過轉念一想,以雪娩這幾年對戀愛一次的研究,感覺韓少爺和組長關係不簡單,特別是韓少爺舔唇那一幕,在她沒來之前,一定發生了什麼讓人羞羞的事情!
想到這裏,雪娩偷笑了幾聲:組長你終於要開葷了,一開就開這麼大的!
另一邊的容疏狂不禁打了個寒顫:也不知道是誰想我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