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齊宣國的十萬大軍馬上就要到邊關了,我們雖然做了一些準備,但是除了糧草之外,後續的兵馬都還沒出發!如果不抓緊時間的話,隻怕宋將軍的幾萬人馬會抵擋不住。”
“那嫂夫人怎麼辦?她可是還在宗人府的地牢裏關著呢!”上官睿提醒他道。
“我知道,可是這件事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提,除了秘密收集證據之外,別無他法。而我現在也沒時間去調查了,所以,接下來的事就隻能拜托你了!”諸葛聞風蹙眉,他又豈會不知,這個時候離開,無疑是將她丟在牢房中不聞不問。可是,他也沒辦法了,隻希望她能諒解。
“我留下?你不打算讓我陪你去邊關?”
“留下吧,這邊的事更需要你!”
“好吧!”上官睿明白他的心思,也不再多說。“你自己小心點!”
諸葛聞風無言的點了點頭。
時間總是喜歡和人作對一般,每當想要留住某些快樂時光的時候,它總是溜得比誰都快。而當你喜歡它能流逝的快一些時,它卻喜歡磨磨蹭蹭的在你眼前來個蝸牛漫步。
自諸葛聞風那日晚上來到宗人府地牢之後,每天宮蟬玉都覺得長的猶如過了一年。
她用石子在牆上刻上一條條劃痕,用來計算自那日之後的時間。
撫著牆麵那長長短短的劃痕,她落下今天的一道印記,呆坐在床上數著這些日子。
唉,又一天了,都已經過去五天了呢!
“咯吱——”
牢房門被推了開來,宮蟬玉欣喜的轉過身,在看清是牢頭之後才失望的築起冷漠的保護色。
“出來!上頭要開始審問了!”牢頭粗裏粗氣的喊道。
審問?她被關在這已經將近十天了,怎麼現在才來審問?
宮蟬玉不解的皺了皺眉,但也沒多問,便跟著牢頭走了出去。
原以為會是宗人府提審,去的是宗人府大堂,沒想到牢頭隻是將她帶到了牢房外的小桌旁。
桌前坐著一個瘦骨如柴,穿著一身官服,一手還不停的撫著兩撇細細的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一雙小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她,將她從頭到尾,從上到下都打量了個遍。
宮蟬玉仍舊是一臉冷漠,沒有溫度的視線僅是厭惡的一瞥,傲然立在那等待他們的下文。
須臾,八字胡的官老爺許是終於看夠了,滿足的擦擦莫須有的口水,一副滿足的樣子。讓旁人看著都覺得倒胃口。
“久聞風王妃絕色一方,今日得見實乃在下之幸啊!”
“風王妃何必這麼拒人於千裏之外呢,您這會兒可都已經是階下囚了,還擺什麼架子啊!”八字胡對她一番擠眉弄眼,嘲諷的道。
“不是宗人府開堂問審嗎?”宮蟬玉詢問的望了一眼在場的人,隨即,轉身往牢房走去。
很明顯,答案不是她所說的那樣!
“站住!”才邁開一步,就聽那八字胡又厲聲喝道,而一旁的牢頭也在同一時間把她攔了下來。
“沒辦法,齊宣國的十萬大軍馬上就要到邊關了,我們雖然做了一些準備,但是除了糧草之外,後續的兵馬都還沒出發!如果不抓緊時間的話,隻怕宋將軍的幾萬人馬會抵擋不住。”
“那嫂夫人怎麼辦?她可是還在宗人府的地牢裏關著呢!”上官睿提醒他道。
“我知道,可是這件事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提,除了秘密收集證據之外,別無他法。而我現在也沒時間去調查了,所以,接下來的事就隻能拜托你了!”諸葛聞風蹙眉,他又豈會不知,這個時候離開,無疑是將她丟在牢房中不聞不問。可是,他也沒辦法了,隻希望她能諒解。